两人聊了会儿，程穆没有再参与进来。
告别后，周梓然挑在温向漓附近的酒店里住下。
和前台办理入住后，走近门内，将外套一脱，丢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他拿了一包烟，点着后，整个屋内只有一点火光。
周梓然走到窗前，将窗打开。
在黑夜下，这里显得格外安静。
他打了一个电话，声音不同以往的冷漠:“喂。”
“周总？”
“嗯。”
“周总好久没和您联系了，您到底去哪儿了？”对方说话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您要回来接管集团了？”
回答他的，只是一片沉默。
对方刚要喊他，周梓然却没有要回复他的话的意思:“解决个叫程穆的人，好像是个不知名的演员。”
“……周总，您说的程穆是？”
“最近拍漓上水小说的。”
这次，是对方沉默了。
良久，他道:“周总，恐怕不行。”
“怎么？”
“没记错的话，他是程老的亲外孙。”
周梓然皱起眉头，心中烦躁，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程老算是他半个亲人了，而程老唯一疼的人，也就是他的外孙。
仅此这一点，他就不能动。
但招惹了温向漓，不可能放过他。
周梓然把烟头掐灭，眸里尽是狠色。
既然是程老的小辈。
该教育的还是得好好教育一下。
周梓然再次看向手机，打了那个十分熟悉的电话。
“喂，程老？”
“是小然吗？”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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