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原因？”
“你怎么知道他手机有女孩的。”
“废话，干营销的，没有，怎么当营销？你没看到，来客人后，这家伙是从沙发起来的么？”
“偶……我明白了，这是个老营销，不是新人。”
“是的……拿钱办事天经地义，你们要没来过，就别在这里打赌了，真的，浪费钱。”
“我有钱，要你管。”
对对对，你有钱，你牛皮。
这倒是实话，二十六岁，依靠着自己对于数字和曲线的敏感性，成功成为了一家小型的证券公司的老板。
没家庭的帮助是不可能的，但是哪怕是有，也仅仅只是一部分，看的还是个人实力。
金融圈经典一句话，你的家庭，决定你在金融圈的地位。
现在的她，应该是属于膨胀期，刚赚到钱，不知道怎么花的状态。
过了一会，来了一批新的，这一次，质量高了很多，陈凡点了几个，扔了下来。
随后就没管，。自己去喝酒去了。
曹瑾言这边则是，女孩和她喝酒，就跟着喝，不喝，她也不说话。
“会才艺的，加五百。”
一个女孩起身，说道：“哥……我会，开啤酒。”
“这个不算，我说的是舞蹈什么的。”
“我会……我学民族舞的。”
一个女孩起身，这边给了音乐，女孩跳了一段。
这给曹瑾言弄的不好意思的，怎么感觉，她跳的，比自己好看呢？
她……好像真会呀。
我……。
死死的看向陈凡，陈凡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真不是侮辱的意思，只是吧，巧合，巧合，都是巧合。
有人带着，气氛也活跃了起来，陈凡倒是清闲，身边的女人，只负责给自己剥瓜子，其余的，陈凡也懒得需要她来帮忙。
“你……是不是经常来。”
陈凡说道：“没有呀，真第一次，只是我胆子大。”
曹瑾言呵呵的笑着，说道：“你说……为啥……她跳舞，会到这里上班？”
“老公跑了？家里出事了？有个弟弟？理由很多，没必要在意，你玩你的，操心这个做什么。”
“就是……觉得……有点可怜。”
“你笑人家可怜，人家笑你们傻大猫呢，别想了，对了，艺考准备如何了？”
“不知道，还在练习，等回头时候再说吧，唉……看了她跳的，更加没心情了。”
“家里没人？”
“有……但是只能保证一点点，不能保证全部。”
“需要我帮助么？”
“你会这么好心？”
陈凡黑着脸，说道：“我就这么不像好人么？好歹我们也是同学好不，找我帮忙，我得收钱，”
“我要是去了北影或者上戏，你要是保证，我给你钱。”
“不过，我收费很贵的，如果以后你要是愿意请我当经纪人，我倒是可以帮你。”
“你……在做梦，让我当你的摇钱树？”
“你可以考虑考虑，我都可以呀，随你呗。”
说完，陈凡继续喝酒去了。
没搭理曹瑾言。
“对了……如果艺考失败，钱财加倍，合同分成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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