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再一次惊讶的瞳孔地震,沈青砚居然还知道他们阵营对首领的称呼‘老大’!沈青砚还知道多少?太可怕了......

沈青砚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眼眸中得到有用信息,然并卵。

刺客闭口不言,整个人垂头丧气,像是放弃了生的希望。

既然问不出幕后黑手,沈青砚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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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襄王府,赵轲的手下匆匆赶来,胆战心惊的上前,“王爷不好了!”

襄王赵轲无语望天,语气无奈,“有屁快放。”

手下颤抖着身躯,如实禀告:“昨夜,我派底层有一批人擅自组织行动,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前往刺杀沈青砚......”

话间,赵轲额头青筋直冒,强忍着脾气低语,“结果呢?”

手下做礼拱起的双手直直发抖,越来越剧烈,他弱弱道,“结果......他们非死即伤,其中有一位被沈青砚活捉......”

“放肆!他们是不是都活腻了!”赵轲猛地拍了拍桌子,发出的声响让跪着的手下更加陷入恐慌。

“他们怎么如此冲动!”他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极为烦躁。

他们竟然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便去刺杀沈青砚,还没有成功,反而被活抓。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赵轲咬紧牙关,语气低沉,问道:“他们为何会擅自行动,为何刺杀沈青砚?”

手下交代:“因为葛棋大人,他们与性格友好的葛棋大人交好,想要为他报仇雪恨!”

“竟是如此......”赵轲愣了愣,他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手底下的人竟然这么重情义,这偏偏却害了他们。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清楚知道--被活捉的兄弟绝不会出卖自己。

但是不影响他痛心悲伤,一下子失去了这么多得力的手下,是谁都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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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阳光明媚,霍景舒缓缓醒来,瞬间感觉腰酸腿软、四肢无力,任由着柳月帮她穿衣打扮。

今天她又赖床了,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以前沈青砚不在的时候她能早起练字,如今这几天她不知不觉就睡过头了。

这几日,沈青砚都来落鸣居留宿,还每晚都要霍景舒伺候,把她累得够呛,每日见到沈青砚便腿软不已。

青砚兄台,您可知‘节制’二字是何含义?

柳月无声的笑了笑,见霍景舒垂头丧气模样,便开口调侃,“姑娘今日明明春光满面,为何还丧着脸色呢?”

作为霍景舒的丫鬟,她时不时需要为主子守夜,自然知道这几日主子都做过什么,为何如此疲惫。

可她心中却认为——这是好事呢,毕竟主子受宠,证明公子在意主子。

“我才没有春光满面!定是你看错了!”霍景舒因她的话瞪大了眼睛,“柳月你莫要取笑我!”

话间,她抬手调皮的捏了捏柳月脸蛋上的肉,以示自己生气了!

柳月连忙道歉,“姑娘求放过......奴婢不是故意如此说的......”

“放过你了!”

霍景舒望向铜镜里的自己,阴沉沉的黑眼圈十分明显,她不由的在心中为过去精神焕发的自己默哀三秒钟。

都怪沈青砚!不知节制,还连续不间断!还说自己体力差,要多锻炼......

几个夜晚她试图制止过他,却没有用。晚上她明明已经睡下了,沈青砚却辗转反侧,挨着她偏要来。

霍景舒望向窗外树枝上,一对喜鹊正欢快的吱吱呀呀歌唱。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不是办法,沈青砚终究要娶妻,她不能做他一辈子的外室。

以前过往的种种虚度,她该改变了,她决不能再停留原地。

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霍景舒望向窗外的眼神中洋溢着无限坚定。

于是——

两日后,沈青砚再次来到落鸣居。霍景舒听说今夜他要来,连忙花心思准备了一桌好菜,坐于桌前等他。

沈青砚踏入东厢房,直觉整个空间的氛围似乎与他前日来时不一样了,原来是霍景舒见他进来,瞬间换脸,笑眯眯的望着他。

空气中洋溢着愉悦的气息,霍景舒依旧孜孜不倦、笑脸盈盈的盯着他,轻声说道:“公子,您来啦!”

沈青砚愣了愣,被她盯得有点发毛,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后,轻轻走到她身旁坐下,“嗯。”

“公子来!尝尝这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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