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转移时受了些惊,又乍一换环境,连着病了几日,幸得老太太身体硬朗,昏沉了几日,不过难得儿孙齐聚一堂,日日去守着轮番侍疾,如今老太太瞧着已经恢复如常了。”
如花花这才放下心,虽然她回来之际就有人第一时间去报平安了,她还是先去了老太太院里请安。
老太太拉着她上下左右看,半晌才安下心来。
如花花陪了一下午,用了膳,直到晚间才被药香引着回住所。
大概是考虑到人集中安排比较安全,外面重兵把守,几家人都住在这一个别院里,如花花就和花以夕住在同一个院子。
她住的房间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进去时药言正花里胡哨的侍弄沐浴用的热汤。
手里拿着罐花瓣,指挥两个侍从抬了备用的热水放在旁边,一转身愣住了。
“姑娘!”药言一喜,“奴婢可算见到您了!”
“胖了。”如花花笑了,“脸又圆了一圈。”
“姑娘!”这次是悲愤的,药言一腔欢喜都被她那一句话给打到了九霄云外。
如花花忍不住捏了捏她鼓起的面颊,“看着你们都白白胖胖的,姑娘我就放心了。”
如花花住下来,上午去陪老太太闲坐,下午得了空就往花以朝面前跑。
本来就盼着说服他们来的,结果人没说服,倒是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别说见面了,书信花以朝都不帮她递一封。
从到了这个别院开始,她就仿佛与世隔离了一般。
如花花气得牙痒痒,也只能整日的去堵花以朝,缠着他,用着水磨工夫,花以朝却仿佛改了性,软硬都不吃起来,
不仅如此,花以朝时不时还介绍他手底下那些年轻将领给她认识,被她“不经意”给祖母透了句花以朝老往内院领外男,才收敛了些。
如今的花以朝,闲下来后,一天天就领着他手底下那些士兵开荒耕地。偶尔兴致起来,还会跟着指导的农夫学着拎几下锄头,看起来十分安于现状,半点争权夺利的心都没有。
下午如花花又去了花以朝院子,还没进去就听守卫的士兵说花以朝不在,用了午饭就去田里了。
如花花磨了磨牙,又去了花以朝常去的那片快长好的短期菜田,却仍是寻不见人。
但附近还在士兵巡逻范围,如花花不费力就找到了值守的士兵,又问了几句,才得知花以朝与农户换了些不同的豆子,去找人研究怎么泡芽苗菜去了。
这人,怎么一天天忙得团团转。是摆明了躲着她,还是真想过种豆南山下的日子去了?
如花花郁郁寡欢,一郁,她就想找些事发泄一下。
不远处的墙后,护卫正悄无声息地跟着她,距离也始终注意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
讲真,这人素质水平都还可以,但是这家伙都跟这些天了,她也不是个瞎子。
如花花走着走着,忽然加快了脚步,往旁边民房后曲折的小路拐去。
看着她的身影骤然消失在转角,后面护卫也跟着加快了步伐,几步跟了上去,行至那个小路前时,才猛地止住步子,小心观察了一眼。
没人!
只见狭长的小道空空荡荡的,哪里有半点人影子。
护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会没有?明明看着拐进来了。
面前没有,那会不会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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