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恐怕误会了。”钟离廷一双桃花眸微微弯起,俊美的眉宇间毫无掩饰,“我从未纳妾,以后也没这个打算。”
花以夕未开口,花以朝听不下去了,插口道,“你个老男人,怎么可能没有……”
钟离廷,“……”
花以朝说着,目光隐晦朝人下三路扫了一眼。
弱冠都过了,很多人这个年纪,应该娃娃都满地跑了,若是身边连个莺莺燕燕都没有,怕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吧?
钟离廷从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中猜出了什么,眉头抽了抽,“侯爷。”他郑重喊了一声,道,“若我没有料错,侯爷应该比我还稍年长些。”
所以,到底谁老了?
“……”花以朝。
钟离廷抬了抬手,话音一转道:“不过侯爷如此守身如玉,实在令人钦佩。”
花以朝冷了脸,“看来是没得谈了?”
钟离廷道,“我尊重侯爷的选择,不论侯爷决定如何,我都不会让手下殃及城中百姓。”
花以朝没再应声,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开,“我看你能清高到几时。阿姐,我们走。”
双方看似不欢而散,钟离廷兵分两路围城,花以朝也趁机斩断了他的战备补给线。
你来我往,双方形式有些胶着。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战线拉的太长,不宜久拖,底下多方建议,钟离廷却始终没拿城外诸多周饶百姓做要挟。
他们补给线虽然被断,倒不至于立马弹尽粮绝,钟离廷兵分了两路,一路对抗花家军的骚扰,一路对嘉平城展开了新一轮强攻。
花以朝态度不明,似乎始终留了几分余地,嘉平城在风雨中飘摇,几次险些被破,周饶上下或许感受到了被围城的恐慌与威胁,惶然多日,认为翻盘无望的周饶君臣日夜多番商榷以后,忽而越过花家军送出了一封议和书。
说是议和,不如说是割据政权的降书更为贴切。但此番行径,无异于把花家军给卖了。
花以朝对此更是干脆,直接鸣金收兵撒手不管了,彻底给中容大开了方便之门。
钟离廷没有犹豫的撕毁了那封到手的议和书,经过数日厮杀,率众攻破了城门,直入了嘉平城。
军队第一时间包围了皇宫,迎来的却只有四下逃窜的宫人。
江行云跑了,丢下了祖宗的百年基业,带着身边残余势力与一些近臣趁夜狼狈逃离到了嘉陵江以北,偌大的嘉平城悄然空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没逃掉的官员也早就吓破了胆,降的降,下狱的下狱。
形式紧迫,仓皇之下的江行云仍然没忘记花如,可他想带人撤离,花容却想趁乱解决了心头大患。
到底是弱女子,在城破的前一天,匆忙之下动手偷袭的花容没能得逞,反被花如擒做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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