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天便要高考了,同学们更加忙碌了,恨不得把书本都塞进脑子里,没日没夜的补,学,练。

我也在努力的修炼,却总是不见大成,我现在的实力,就算顶香出马,也未必能看什么大事儿,也就给人找找丢失的牛,驱驱吓唬小孩的烟魂。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的想法很简单,遇事要掌握绝对的主动权。要立于不败之地!

这晚,天气阴沉,好像要下雨,空气也很憋闷,我在床打坐。努力的凝神静气。二狗已经习以为常了。另外两个室友,一直当我是精神病,也不予理会。

我刚刚入定,意识非常清楚的时候,师父的身影突然出现,他满身伤痕,衣着破烂,身血迹斑斑,眼镜都干碎了,扑到我的面前。

“冬生,师父大限已到,又遇强敌,这一堂仙家难保,恐无法将这一堂人马转嫁给你!你要勤加修炼,早日顶堂。”师父虚弱的说。

“师父,我不明白,你老让我勤加修炼,早日顶堂,是为啥啊?我要怎样才能顶堂?又怎样修炼?你这来来回回给我托梦,到底啥意思啊?”

对于师父几次托梦给我,我也有些迷茫了。直到我接堂那天,我才真正明白师父的意思。那是后话了。

“冬生,为师一生泄露天机太多,不能再跟你挑明了。我见你修为止步不前,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师父说不好挑明,我便知师父一定是算了我的运势了,话留了一半,我便不再追问。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真是假?我都糊涂了,您可别吓我!”

我内心是很挂念师父的,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

“师父时间有限,这一丝灵识过来见你最后一面!不必伤心难过,有缘自会再见!”说罢便要隐去身形。

“师父!师父!都这个时候了,话就挑明了说呗?”我赶忙喊道。

“为师也有苦衷,你好自为之吧,记住修道先修心!”声音消退,人影也消失不见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我能确定这不是做梦,就是灵识之间的交流。

师父真的遇难了吗?还真是。

南方边陲小镇,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内师父与一茅山道士对面而坐。

这本是一场北方出马仙与南方茅山术人之间的盘法论道。

所谓的南茅北马,其实指的就是南方的茅山术和北方的出马仙。

本来南茅与北马之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以山海关为界,山海关以北就是出马仙的管辖范围,北方的仙家是不能出山海关的。

山海关以南就是南茅的管辖范围。北方出马附体者众,而南方修习茅山术法者多。

师父游历至此,便被南茅遇到,盘道了。

“茅道长,你我南茅北马,向来各守一方。互无交集,近日我游历至此。应你邀约与你盘法论道,本意也是互相切磋,彼此进步,互通有无,可你为何苦苦相逼,非要决出高下呢?”师父郑重的说道。

“胡师父,你也说了,你我南茅北马,互不干涉,近日你来我南茅之地,为人看事儿解难,是不是越界了?”茅道长气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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