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内已经恢复了正常,还有些人暗中观察王长生,似乎有些好奇他的来历。
杨保一则是喊着王长生往里面走,还叫上了他的师弟。
“你们这名字还真有意思,保一去二,是不是还有个争三?”
王长生好奇的问道。
本来只是随便的问一问,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点头,
“师父他确实有这种打算,不过给自己算了算命之后还是不准备再收第三个徒弟了,否则恐怕晚年不保。”
三人走到了路子里面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脸上长满了胡子的杨去二还招呼了几个小孩给他们拿来一些果子还有酒食,就这么边说边吃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
杨保一听到这话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和我师弟是因为逃离一些人的追杀一路的沟连天地地势转移方向,最后不知道落在了什么地方,也就是这里,刚好我们两个人身上的诅咒已经出现了,干脆就住在这个地方想想办法将封印的明宫解开。”
杨去二点头,
“我也一样。”
王长生若有所思,继续问道,
“那这里的人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二人摇头。
听到这个消息王长生皱眉,
“那你们有试过出去吗,我在空中飞了半天这附近万里恐怕只有这里一户村子,还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莽荒之地,因此想要回来问问。”
他解释了自己的行为。
“没有,我们现在几乎都是凡人了,怎么出去,可惜这些秃驴下手实在太狠,都在这待了个把个月了还是对这种封印无从下手,唉,愁死我了都。”
杨保一唉声叹气,苦了一张脸,对着王长生大倒苦水起来,
“本来我从那女人手里面拿到了《盗经精心研究一段时间出山准备让世间响彻我的大名,没想到一出来才出手研究了一下无相寺那些佛陀圆寂的那些神塔就被撵得跟兔子一样,哎幼喂。”
他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被无相寺之中得人追得火烧屁股的那段时间,顿时呲牙咧嘴了起来。
王长生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你说你去挖了谁家的坟?无相寺?”
杨保一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仰着脸看着天空,无奈叹气:“不然我怎么会这么惨,还是不摸了虎须。”
王长生有些无语,
“你还知道你摸的是虎须啊,无相寺都敢去,那不是当世最出名的几个圣地之一了吗?这你都敢去研究里面高僧存放金身的佛塔,这么有勇气,怎么不直接去盗取中土几个皇室的帝陵?”
杨保一有气无力:“帝陵?那玩意谁碰谁死,我现在的手段最多也就是盗几个王陵,你别老是撺掇我去死行不行啊。”
王长生哈哈一笑,遂即说道,
“让我看看你们明宫的封印,我也是刚刚从佛土出来,并非是无相寺这种,而是西方须弥山的佛土。”
此话一处,非但杨保一目瞪口呆,就连杨去二埋在茂盛毛发里面的眼睛都极为震惊,认不出出声问道,
“你去了佛土,竟然还能全身而退?”
“你不是在神京的书院里面吗,什么时候跑去了佛土。”
杨保一好奇的问道。
碧空如洗,太阳偏西,照在山脉之中却还是如此的灿烂。
王长生转了转酒杯,
“我因为一件事情出来了一趟。”
他没有将自己去了太上道宗这件事情说出来,要说知道他出书院是为了太上道宗的唯有他师父和师叔两个人。
见到王长生这么含湖不清,杨保一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撩开衣服,
“行,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开这封印。”
王长生在对方掀开衣服的瞬间,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严重的污染,可看到他的腹部闪烁着一种金光方才定晴看去,他捏着鼻子,
“杨保一,你多久没有洗澡了,一掀开衣服就一股子酸臭味。”
杨保一的神情有些尴尬,讪讪一笑,然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一个盗墓的,不洗澡难道不是才是正常的吗?”
王长生懒得和对方争,只是看着对方小腹之上隐隐约约勾勒的佛文,其中闪耀着奇异的光泽,还透露出一种难以想象的强大气息,只是这种气息却像是很久之前,很是古老,不像今人。
密密麻麻的佛文时隐时现,可却死死的笼罩住了明宫所在的范围,甚至连玉泉都被佛光切断,似乎与一个凡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金光闪烁,王长生尝试伸手碰触,结果宛若碰到了坚硬的金石,根本无法碰到肉身。
他调动神力运在双眼之中,眼中神光闪烁,似要穿透这一层佛光看清楚明宫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弥陀佛”
突然听见一声佛号,王长生双眼化为了纯粹的金色,倒影了一个盘腿而坐的僧人,只是这位僧人干瘦的厉害,而且身上披着的袈裟也破破烂烂,和这个时代的服饰有着很大的不同。
就在眼中看到佛相的时候,王长生的耳边竟然传来了阵阵的佛文密音,让他后退一步,连忙收敛了自己眼中的神力。
“怎么了,看出来什么了吗?”
杨保一看到王长生的动作心中有些紧张,忍不住问了起来。
王长生叹了一口气,摇头,继续坐在了位置上,
“没救了,早点准备自己的棺材吧,选个好的,别被同门给盗了。”
这话听的杨保一心中一凉,
“哥,没这么夸张吧?”
王长生瞅了一眼蹲在自己肩膀跟一座凋塑的谛听有些无奈,
“不夸张,你知道我看到了吗?我从你明宫之外的这道佛光之中看到了一尊佛陀,这还罢了,可等到我想要往深处看的时候,耳旁竟然传来了阵阵的诵经声。”
他耸了耸肩膀,没有理会脸色大变的两个人,反而施然然的从盘子里面取出一颗桃汁饱满的桃子啃了起来,想了想,又扔给了一旁的谛听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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