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玉就是昨天带领杜旭游览风景的恒山弟子,杜旭手持长剑,施了一礼,说道:“师姐,请吧。”
仪玉还礼,说道:“师弟,当心了。”
说完之后,剑摆守势,杜旭知道恒山剑法善守,一招白云出岫,被仪玉挡下,顺势施展白虹贯日、有凤来仪,一招招华山剑法在杜旭的手上好像发生了莫名的变化,一招一式之间圆润自如,即使被仪玉挡下,攻势受阻,杜旭也可以顺势变招,衔接自然。
虽然恒山剑法绵绵密密,善于防守,但杜旭常年在深潭瀑布练剑,力大势沉,真气雄浑,仪玉的长剑每次与杜旭短兵相接,都会有脱手之危,
仪玉见此,剑势一转,招招成圆,每每不与长剑相交,就会顺势破掉杜旭的攻势,颇有一点太极园转的味道。
杜旭只感觉仪玉的每一招之间都有一股阴寒之力,含而不发,犹如“绵里藏针”,稍有不慎就会被其所伤。
就在这时,杜旭的长剑被挡下,正打算变招,仪玉突如其来的一招攻向杜旭,
杜旭也没有想到仪玉竟然会有这么一招,也被吓了一跳,随后身上气势一变,一股浩然之气升起,剑势随之由攻转守。
“养吾剑法!”
定静师太惊讶道。
定闲师太也有点吃惊,说道:“这个年纪能有这般浩然之气,可是不多见的!”
两人就这样你攻我守,我攻你守,谁也奈何不了谁,随后仪玉因为真气不足认输。
杜旭从恒山下来之后,一路赶往中条山,坐在马背上吸收在和仪玉的切磋之中获得的感悟,对于藏攻于守有了一些收获,剩下的就需要将其融入养吾剑法之中。
一天后,杜旭来到中条山,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剑宗所在,原来封不平三人离开华山之后,在中条山开了一家剑宗别院,十多年来也招收了十多名弟子,剑宗入门容易,精通难,十分看天赋。
杜旭站在剑宗别院外面,对看守院门的弟子说道:“劳烦告知一下封不平封师叔,华山杜灵旭,前来拜见。”
“封师叔?你是...”
看守弟子听见杜旭的称呼后,十分疑惑。
杜旭看着眼前的人,说道:“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讲话带给你们院长就行。”
看守弟子见状,不敢生事,赶紧进去禀告了。
约一刻钟,看守弟子就回来了,说道:“你跟我来,院长答应见你了。”
来到大堂,杜旭看着写着“剑堂”两个大字的匾额,若有所思。
进入堂内,上首坐着三位中年男子,都是四五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中间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就是封不平。
上前施了弟子礼,说道:“华山弟子杜灵旭,拜见三位师叔。”
坐在右边的一个矮子,说道:“我们三人可承受不起华山高徒的‘师叔’之称。”
杜旭说道:“想不您就是成不忧成师叔吧,承不承受得起,师叔您说了不算,有一人说了才算。”
成不忧听了杜旭的话,一拍椅子,一股气势笼罩住杜旭,怒喝到:“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你吗?还是岳不群?区区一个黄口小儿,也敢来此放肆,岳不群教的真是一个好徒弟。”
杜旭看着暴怒的成不忧,只感觉一股大山向自己压来,但他知道自己代表的是岳不群,是华山,自然不能露怯,全力运转华山心法抵挡。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压力,咬着牙说道:“太师叔风清扬!”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