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上的茅草屋时,时间还早,袁柳臻也不着急回去,明日还要一起去里遥村,他决定在陶傅这里借住一晚,反正上次在陶傅这里借住过,这次借住起来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
他跟陶傅说要住在这里一晚的时候,陶傅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而且看起来知道他要住一晚,很开心。
袁柳臻看到陶傅开心的样子,想到要是陶傅知道他哥儿的身份,估计要被吓到。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想着估计他哥儿的身份,陶傅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
他们在茅草屋中休息一会儿,喝了一些水,陶傅便对袁柳臻说:“一会儿要去山间的河道打水,可以抓点鱼回来,晚上做鱼吃。”
“可以。”袁柳臻听说要做鱼,瞬间兴奋了,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他还没吃过鱼。糖醋鱼、麻辣烤鱼、酸菜鱼,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袁柳臻想各种鱼的吃法想到兴奋处,一抬头就看到正在换衣袍的陶傅。
满身结实的肌肉从他眼前一晃而过,他愣神的功夫,那抹完美的身影就已经被一件青灰色的衣袍遮盖住。
袁柳臻不禁感叹,陶傅的身材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很完美,虽然只有一眼,足以让他看清楚那仿佛某明星的身材。
陶傅换了一件更适合打猎摸鱼比较干练点的衣袍,应该是自己处理过方便在山林间行走的衣袍。
陶傅换好衣袍一回头就发现袁柳臻一直在看他,有些吃惊,又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大家都是男人应该没什么。
袁柳臻也是,刚才想得太过认真,没来得及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得撇开了视线。
两人一人用扁担挑了两个水桶,向着山间河道的地方走去。
陶傅带着袁柳臻去的地方不是里沟村门前的那条大河,而是山里的一条小河,距离陶傅住的茅草屋差不多就一百多米的距离。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小河边,河水非常清澈,游鱼、河虾不少,河床下各种颜色的鹅暖石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光芒,河水大概有半米深的样子。
袁柳臻到达河边,第一时间扔掉肩上的扁担,跑到河边,把长靴脱下来,挽起裤腿,把衣袍挽在腰间。
入水冰凉瞬间席卷大脑,在炎热的夏季舒爽很多,袁柳臻在河中走了一会儿,才看向坐在岸边树下微笑的陶傅。
袁柳臻对着陶傅的方向用手揽了一些水向陶傅洒去,陶傅似乎没预料到袁柳臻突然这样,整张脸都被淋湿了。
袁柳臻惬意地笑道:“阿傅,下来,岸上多热。”
陶傅用衣袖擦了一下脸,挽起裤腿,便跳了下来,直接走到袁柳臻身边询问道:“臻臻,趁着太阳还没下山,要不要清洗一下?”
袁柳臻听后,微笑的脸瞬间有些凝固,他胸口那么明显的哥儿标识在,他可不敢在陶傅面前洗澡,只好道:“我一早上山前洗过了。现在在河里洗洗脚就可以。”
陶傅也没在意,只以为袁柳臻怕河水凉或者真的洗过,便说:“我需要清洗一下,最近去邻镇一直很忙,每日都是简单清洗,今日正好无事,趁太阳还在,需要仔细清洗一下。”
“嗯。”袁柳臻点了点头,心道:刚才没多看两眼陶傅完美的身材,现在可以看了?这样似乎很不错。但是,他还没忘记他是个哥儿的事情。只是他心理上并不认同自己是哥儿,那么陶傅在这里洗澡,他是该避讳还是该看呢?
不等袁柳臻思考良多,陶傅走到岸边,把身上的衣袍一一解下来,在岸边摆放整齐。
白皙的肌肤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银光,结实的肌肉,完美的身材,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袁柳臻以为陶傅会剩点里衣穿在身上,没想到陶傅什么都没穿直接没入水中。
他觉得这样看着不好,但他还是看到了,瞬间心跳加速、脸色涨红。
他又想到大学浴池洗澡可不是随便看吗?这好像没什么?
他反反复复用一些现代的理论来推翻他现在的不合理行为。
等陶傅游到距离他远点的地方,他这才收回视线,走到岸边坐下,陷入奇怪的思绪当中。
他记得他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似乎并不像现在这样,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他抚了抚胸口,良久才平复,没多长时间,陶傅就已经清洗好游了过来。
陶傅游过来时手里还抓了两条鱼,那两条鱼被陶傅扔上岸后,陶傅在岸边用外衣擦了擦身上的水,才开始穿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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