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澄戴在手腕上的链子遭遇了阿花的嘲讽,却得到了另一位气质优雅的女性的称赞。
那天中午,戚澄去给起哄让她请客的同事买咖啡,咖啡醉人的香气穿行在室内的乌木与绿叶之间,格调优雅氤氲。余光里始终站着一个穿着裹身小黑裙的女人,戚澄忍不住朝那人看过去,觉得她很面熟。
“你的手链很特别。”
她开口说话于是,戚澄再一次看她。她的长发卷曲弹动富有光泽,是性感的美丽,戚澄终于记起来她们应该是在heln见过。她已经忘记了讨好,于是对那人点点头就算是致谢了,戚澄提上打包好的咖啡离开并没有回馈更有温度的表情或对谈。
擦身而过的瞬间白珊卓隐忍地深呼吸,她用来拉近和梁川关系的手链竟然戴在了这个女人的手腕上这几乎就是在宣告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颜面尽失。
咖啡馆的服务生催促了几遍让白珊卓点单,她才醒过来。点上一杯冰美式,白珊卓坐在落地窗前回顾她犯下的愚蠢错误。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戚澄,和第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刚刚,面对她的热情与夸赞,戚澄表现得高冷漠然,像个难缠的对手。
竟然是如此多面的女孩子。
白珊卓很懊悔,能让梁川动心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傻白甜?
她反省自己太过傲慢,当那个像斗牛一样自以为是的男人来找她的时候,她就该顺水推舟的她何必反应那样大呢?他是个聪明人呐,聪明人总是想要找到爪牙代替自己解决问题,正如现在,她也想那样做。
自晨间踏入公司的那一刻起戚澄的心就没有松弛过。四个小时以后,国潮项目将要召开例会,戚澄望着电脑屏幕的任务提醒,开始脑补面对王嘉林时的场景。
她臆测了很多种可能。比如一踏入会议室,王嘉林就会对她说“出去吧”他绝对做得出来。国潮项目运行至今每个月都有人被“赏赐”这三个字,而那个“幸运儿”总是捱不过一星期就会主动离职。
再或者,他也有可能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不看、不喊、不理她,留她一个人在惶惑里被煎熬折磨。戚澄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王嘉林善于打心理战,做他的下属,戚澄总觉得像被他踩住了肩膀,他让高就得高,让低就得低。
要不然,也有可能他会把她带去36楼,关上门继续用密集的话语轰炸她。这一种情况,是戚澄最不想面对的,尤其是下班之后,他再叫她。她一想起他捏她下巴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适。
出神之际,阿花抬手戳了戳她问:“小橘子听说你要办护照?是不是大帅哥要带你出国?”
“没有。”戚澄回过神说,“我就是问问。”
阿花不相信,她撇撇嘴,又问:“那你们怎么过中秋节?快,给我撒把狗粮,我快饿死了。”
中秋节……戚澄的眼神飘了飘,对哦,还有中秋节的问题。她是该要回家了。
想想真是不应该,为了个人渣和母亲赌气,竟然两年不曾归家,再怎么说,父亲和母亲的身体情况她应该要关心的。两年时间过去了,戚澄不知道母亲有没有从台阶上走下来,守在门边等她开这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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