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顺呆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神,他不知道该如何写密信回南方,瑾公子信上的内容震惊了他,主公的姐姐就是吕三公子的原配妻子,然贬妻为妾不算什么,原来主公姐姐不仅被软禁,还不是自然死亡!

叶顺艰难的吞咽着口水,他还是低估了吕府的坏,回想瑾公子困在吕家与外界隔绝,叶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吕家想控制瑾公子杜绝主公的消息,吕家其心可诛!

林奇见爹的手一直发抖,“爹,你怎么了?”

叶顺小心的将信纸折叠好,他心里有了适量与其亲自写信给主公,不如直接送瑾公子的这封信。

大年三十需要守岁,瑾儿因大病初愈先回卧室休息,他等伺候的丫头离开才拿出掌心的纸条,纸条并不大因他手上的汗渍墨迹有些模糊,瑾儿小心的展开纸条,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纸条上没有多少字迹,瑾儿看清字迹原地蹦了两下。

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瑾儿飞快的从窗户边跑回床上,刚躺下没一会就听到了脚步声,瑾儿已经习惯装睡感觉有人给他盖被子,来人顿住一会才起身离开来。

瑾儿睁开眼睛眼底尽是讽刺,他这个父亲明明软弱又虚伪,却是时不时冒出的愧疚,然父亲做的一切只会让他感觉到恶心。

瑾儿回忆纸条上的字迹,最初他接到信件想验证是不是舅舅的人盯着吕府,后来觉得自己太傻了,如果不是舅舅的人发现他,对他有敌意的人会控立刻制住他,而不是一点点靠近他取得信任。

他思前想后写了关于母亲的消息,果然为了让他信任写了关于舅舅更多消息。

瑾儿抿着嘴舅舅的人并不信任他,一直都是单方面联系他,他捏着手心里的纸条,这何尝不是警告他,他一旦向吕家泄露舅舅的人在京城,等待他的是舅舅的厌弃,甚至会面对更残酷的未来。

瑾儿鼻子发酸,他害怕舅舅不喜欢他,他身上流着吕家的血脉,吕家又是他的杀母仇人。

可他的亲人只剩下舅舅了,孩童将自己缩在被子里,他好害怕舅舅冰冷的眼神。

瑞州上河镇,现在杨曦轩成家了,两家吃了团圆饭后分开守岁,杨兮一大家子离开杨府只剩下杨曦轩夫妻,杨府只有小夫妻两个主子显得格外冷清。

周家则相反,杨兮两口子带着孩子们打牌,有古代的玩法也有现代的玩法,一年到头难得轻松,以往夫妻二人不允许孩子们玩牌。

没一会,子律不干了,“爹,你和娘太欺负人了。”

他的钱匣子都要空了,爹娘可着他一人欺负。

杨兮摊开手,“赶紧给钱别耍赖。”

子律眼泪汪汪的希望爹娘能够心软,可惜爹娘无情的拿走了仅剩的银钱,“爹,儿子哪里做的不好,您给个提示?”

他终于反应过来,爹娘在收拾他!

子恒瞄了一眼正数银子的爹,他还是心疼弟弟的好哥哥,“你偷养在兵营的马被发现了。”

子律对上爹似笑非笑的眼睛,嗷了一声,“爹,我的马还好吗?”

因为年纪小爹只让他骑小马,舅舅成亲的时候草原人低价卖给他一匹马,他偷偷放到在了兵营,爹什么时候发现的?

杨兮捏着小儿子的鼻子,“你以为没有你爹的同意,你的马能够进兵营?”

子律瞪大眼睛,“娘,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何年底才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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