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呈安并不打算拿夜莺与玫瑰这个故事出来的。

他准备的故事是快乐王子。

按照王尔德的尿性。

这种带上了欢乐或者是快乐字眼的东西。

基本上就是不快乐。

虽然呈安很崇拜这个家伙。

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确实是一个天才。

超脱世俗的天才。

各方面。

当然了,他的所有著作当中有一本总是那么的有歧义。

也是因为王尔德的个人经历有关系。

自深深处。

这本书,如果说可以的话,呈安并不想让它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倒不是说这本书不好。

而是太好了。

王尔德是在牢狱当中写完的。

为爱。

为他高贵的灵魂。

被所爱伤害,处于悲痛绝望之中的时候,王尔德依旧不愿意恨。

不愿意在心中给予一条毒蛇居所。

就如同在之前,他教会了世人什么叫做人生与艺术的欢愉。

而之后,他又告诉世人,悲伤的意义和他的美。

这本书在某种意义上有一种奇迹般的治愈效果。

这种类似于怨妇一般的唠唠叨叨,有点类似于偏执狂一样渴求对方看到自己的错误。

即便是在如何理性的人,也会看的欲罢不能,不愿意放下。

爱与恨,始终是人性当中无法避开的两个命题。

之前呈安思考过一个问题。

那么就是说什么叫做浪子。

可能会有很多回答。

什么放纵啊,不遵循规矩等等。

但是其实这些都不够准确。

真正的答案只需要四个字。

不思来日。

就这么简单。

所以呈安不愿意让这本书出现。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或许还没有类似于王尔德一样的人或者是相同的故事背景发生。

也许有,但是呈安可以当做没看见。

苏笙这回看的有点小小的抽泣。

也不知道刚才那么理性分析的人到底是不是她。

总之,这回苏笙应该又看懂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苏笙擦掉了眼角的泪渍,转过身子,开始和呈安商量起了笔名这件事情。

按照呈安的说法,他想要成为一个作家。

一个那种可以启迪人灵魂的作家。

那么必然会面临一个问题。

笔名。

取一个什么样子的笔名好。

这个名字在未来会陪伴着他好久。

当然如果说他真的会和他说的那样,一直写下去。

至于腹死胎中这个事情。

苏笙觉得不可能。

毕竟这个夜莺与玫瑰的起点就很高。

“要不就叫做东隅吧。”

呈安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东隅?”

“就是东边的东,然后角落的那个意思的字,隅。”

呈安伸手比划着。

“你还会这个字?”

苏笙依稀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字来着。

但是有点忘记了。

“嗯……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有点耳熟。”

“耳熟?”呈安诧异的看着苏笙。

这个……不是要背的吗?

“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

“你认不认识王勃这个人。”

看着苏笙一脸的眉头紧锁,呈安提示道。

“认识啊,怎么了?”

“初唐四杰啊。”

“所以,滕王阁序啊,你没有学过吗?”

???

现场的环境有点诡异。

一个五岁的孩子,对着一个高中生,质问有没有学过滕王阁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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