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的手还拉着她的衣袖,由于外套敞开,那只袖子也摇摇欲坠,苏颉反手一拽,对方就入了怀。

邵柔的鼻尖碰到她没系好的第二个纽扣,再往前一点,嘴唇就要贴上那片雪白皮肤,吓得赶紧立住,但温热的呼吸已经落下,苏颉感受得到。

慢慢地,像羽毛柔软地掠过,缠绕着总也散不开,在她的胸口处逐渐蔓延。

很痒,但不在皮肤上,也许是心里。

苏颉低下头,一下子拢过对方的腰肢,快得没有半点犹豫,嘴唇在小丫头樱红的唇角划过,直接来到右耳边,小而尖的耳垂粉红一点,她张口咬了一下。

没有伸舌头,但用了牙尖,先让两瓣柔软的唇含住,浅浅地咬了口,将收未收时又略微拉了拉,意犹未尽,浅尝即止。

邵柔还没反应过来,仍旧沉浸在不小心快吻上对方的羞涩里,猛地耳边升起阵阵温热酥麻,尤其是最后那贪婪地一牵,让她忍不住喊了声:“唔,哎呀!”

不由得往后退,苏颉的手虽然还搭在腰间,但放得很松,没有丝毫禁锢的意思,给了她足够逃跑的空间。

紧张,激动,心口狂跳,邵柔更懵了,苏区在干嘛!她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但又似乎被特别地放大,她注意到脚下有很大一片树叶的阴影乱窜,这片叶子的形状好特别啊,思维混乱地想。

远处还有队列训练的声音,是封区在喊口号,要解散了吗?那刚才发生的事会不会被人瞧见。

可关键——苏区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真的搞不懂,两个女生为什么要咬耳朵呢。

瞧见小丫头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地用手捂着耳朵站在不远处,苏颉的内心也如涨潮的海水般,马上就要决堤,蜿蜒曲折的海岸线翻滚着,巨浪淹没整座城池。

她喉咙干涩,比在骄阳下训练还难熬,停顿了几秒钟,压着声音问:“我弄……疼你了?”

这一句话还不如别说,搞得邵柔更羞了,她单纯却不傻,暧昧情愫弥漫在空气里,虽然不敢抬头,也能想象对方的眼波流转。

两个人又定住,隔着两米开外,只有呼吸声在阳光下起伏。

秋蝉撕心裂肺地鸣叫,满世界呼唤爱人,祈盼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享受欢愉,鸟儿扑打着翅膀落下又离开,她们仍旧原地不动。

半晌,苏颉挪了挪步子,想说几句话解释一下,不管什么都好,只要能化解现在的尴尬。

邵柔却习惯性地后退,也不是要躲,就是不知所措,每一步都踩在对方的心上。

苏颉的心狠狠地揪着,小丫头明显在害怕,肯定被自己吓住,从未有过的失落感袭来,冲碎了刚才情/欲的美妙体验。

“我——”她还是缓缓开了口:“刚才看你的脸太红,以为你不舒服,所以……试一下温度,那个……耳温。”这理由太牵强,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谁家的耳温在耳垂上试,她可是医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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