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味莫名上涌。
北湫湫咬着唇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郁清凌显然不在公寓。
她说，“姐姐，晚上好呀。”
郁清凌拿着手机又走了几步，身后的背景变化，她很礼貌地回“晚上好”，然后到休息区坐下。
北湫湫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姐姐还在···上班？”
郁清凌点头。
北湫湫叹气，“好辛苦，那姐姐什么时候下班？”
想到刚才被揍成软泥躺地上哀嚎的肖擎天，她说道，“应该快了。”
再揍几下应该就爬不起来了。
“那下班以后，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好吗？”
这个世界的人生活真好，郁清凌曾经的世界里，能保证一日三餐就已经是一种非富即贵的象征，普通老百姓一日一餐、两餐是常态。
而这里，一日五餐，除了早中晚，还有下午茶和夜宵。
“好。”
北湫湫笑，“你在哪上班，我现在过来找你。”
郁清凌报了武术馆的名字后挂了视频通话，迈着愉快的步伐回到教室。
肖擎天已经被人扶了起来，正坐在椅上惨声连连。
小李拿着跌打撞伤的药酒打算给他上药，不想掀开衣服，身上一块青紫的地方都没有，像是什么伤都没有受，可浑身的疼痛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不止肖擎天自己懵，小李也很懵，她是亲眼看见肖擎天被狠揍的。
郁清凌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两人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想到即将要和北湫湫一起去吃夜宵，她问道：“来，继续训练。”
肖擎天白着脸，浑身僵住恨不得原地装死，郁清凌嫌弃，“这就不行了了？”
肖擎天的脸由白转红，“清凌，那个，已经做了这么久的抗打训练，哦们是不是换一下别的训练？”
郁清凌很无情，“这节课只有抗打训练。”
肖擎天想哭，“清凌，要不今天的课就上到这？我们······”
郁清凌答应得不要太爽快，一改清冷的神情，唇角微弯，“好，下课。”
她转身就走，完全无视身后话只说了一半的男主。
肖擎天很郁闷，问小李，“郁教练今天还有别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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