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我发现始终忙来忙去的,好像只有暖羊羊一个诶。”陈朵朵看着暖羊羊忙碌穿梭地身影,“其他护士羊呢?”
“喏,在那里。”杜海一手端碗,用另一只手指向一群带着卫生袖标的羊群,“在聊天。”
“啊?暖羊羊在羊村的人缘这么差的吗?我记得不是啊……”
陈朵朵一边说着,径直走向那几只聊天的护士羊,略显责备的问道:
“她都忙成那样了?你们怎么不去帮忙,在这里闲聊天啊?”
“不是,我们倒也想帮忙。”一只卷发羊无奈地摊开手,“可是她不允许啊?”
“怎么可能?谁会不愿意有人帮忙?”陈朵朵气鼓鼓道。
见陈朵朵不信,卷毛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伸手端起一碗药汤,向门口走去。
几乎是在卷毛羊端起碗的瞬间,暖羊羊便出现在了她面前,速度快到杜海甚至无法用肉眼捕捉。
只见暖羊羊一把抢过卷毛羊手中的药汤,又端起一碗,满头大汗道:
“不用麻烦了!我来就好!”
“你看,我说吧……”卷毛羊无奈地摆了摆手,回去继续和姐妹们聊天。
暖羊羊端起两个盛满药汤的碗向医务室门口走去,路过杜海时,突然回头。
“你们怎么还没喝?需要我帮忙吗?”她的语气热切又关心,却让杜海不寒而栗。
这是不是,有些太热情了……杜海和陈朵朵连道不用,当着暖羊羊的面吨吨吨了这一碗药汤。见碗底没有剩余,她才放心离去。
“还好,这只是一碗治疗恶心呕吐的汤剂,喝了也不会出现问题。”陈朵朵心有余悸地感慨道,“这要是一碗毒药,兴许暖羊羊得掐着我的脖子给我灌下去,刚才她的眼光,实在是太恐怖了……”
“你觉得呢,大佬?”
“大佬?诶!!!大……大佬你怎么了?”
陈朵朵回头,看见杜海扮演的绿羊羊口吐白沫倒地,整个羊浑身抽搐,就像是羊癫疯发作了一样。
它翻着白眼,额头和面部的青筋暴起,左手手指在疯狂地颤抖中抬起,指向陈朵朵。
“我?我怎么了?不是我啊大佬,我没给你下毒……”
听到陈朵朵的话,痉挛状态的杜海简直哭笑不得,
此刻,他正处于一种五感被疯狂放大的状态之内,他听到了住院病人输液点滴落下的声音,听到了暖羊羊额头汗珠滑落的声音,听到了门口排队的小羊恶心干呕的声音,还听到了正在靠近医务室的,紫羊羊带领的红羊羊和蓝羊羊与懒羊羊的密谋。
“一只胸口有绿标志的羊和一只胸口有黄标志的羊……”
“没错,就与我们这种标志相同……”
“他们刚才在背地里辱骂您懒羊羊大人……”
“……对,我们都听到了……”
“千真万确……”
“请您用太玄神针直接将其……”
虽然杜海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进入这种状态里,但在听到紫羊羊的计划后,它急于向黄羊羊陈朵朵求救。
她不知道,懒羊羊已经快走到门口了!!!
“水……水……”杜海调动起浑身力气和肌肉,才从嘴中吱呀着吐出了这一个字,还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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