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新瓜说操操操,猹为什么又不能睡觉~
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们比朝九晚六的打工人还要繁忙,早上八点就被迫进入瓜田,在傅延乐的新微博评论区内跳早操。
【南都大学?这就是你p了一晚的结果?你怎么敢的啊!】
【我是南大新生,这张学生照的排版和我同专业的师兄那张一样,上面还有校徽,肯定不是假的啊!】
【法语系?不是舞蹈专业的吗?】
【上面的姐妹一看就是半途进入的瓜田,舞蹈专业是大家猜测的,小傅从来没说过。】
【法语?妈的狗比!平时不说两句像样的浪漫小句哄我,天天骂人,你就是这么上大学的?】
【既然是南大的,昨晚闹了一夜,南大为什么没有反应?】
黑粉得到新启发,瞬间围绕“傅延乐p学生照,碰瓷南大”的主题展开新一轮洗脑式评论,随后又以“傅延乐可能是南大学生,但他品行不端,所以南大不想认领”来牵引新一波的风向。
管家开车到达熟悉的接头地点,待看见傅延乐完成一套熟悉的猛冲——上爬——翻墙落地后才离开后门,向前面的停车处驶去。
傅延乐脱下手套,转身后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惊叫——
“擦!”
“……”安时垢抹了把脸,怒视着这颗从天而降的粉蛋。
两人默契地各自往后退了一步,将传说中“这个距离不是要动手就是要亲嘴”的可怕距离拉开。
傅延乐拍了拍受惊的小心脏,“你怎么在这儿?”
“你说呢?”安时垢上下打量傅延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换衣服了!”
“我看起来像买不起衣服的人?”傅延乐伸手拍了拍颤抖的毛线帽尖,绕开他向前走去。
安时垢连忙跟上,“我吃了一晚上的瓜!”
傅延乐转头,瞥了眼他双眼下那两条萎靡的黑影,“看出来了,你整个人都散发着精神湛湛的锐气。”
“网上说你的学生证是p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安时垢紧紧地跟在傅延乐后面,“我说你也是笨,你p南大干嘛?你怎么敢的啊!那是双一流,顶级名校,它很高傲的!现在事情越闹越大,要是南大知道了,小心打你脸!”
“事实证明,是别人把脸伸过来求着我赏赐他一巴掌。”傅延乐脚步一顿,眼疾手快地伸手罩住安时垢猛冲过来的脑门。
安时垢被迫停下莽撞如牛的脚步,愤愤道:“干嘛!”
“不干嘛。”傅延乐收回手,两指并拢从额前往前面一点,轻轻一笑,“你的关心我收到了。放心吧,你爹从不p图,都是真材实料。”
安时垢一怔,随即更愤怒了,“谁会关心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要问我会不会,先看你配不配!”
“好嘞。”傅延乐的眼神从他绯红的耳尖挪开,心想这垢——哦,不,这小伙子还挺傲娇的,跟他名儿挺配。
安时垢被拆穿了那点心思,顿时不想跟傅延乐处在同一片呼吸中,他蹲在原地看着傅延乐欢快的背影逐渐走远,猛地跳起来往地上一跺。
“操!你关心他干嘛?他跟你有关系吗!”
“现在被看穿了,你满意了?傅延乐那德性,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呢!”
安时垢想起傅延乐那张含笑的脸,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一只滚烫而愚蠢的火鸟,就等展开翅膀一飞冲天,和太阳肩并肩。
“……hu!”
安时垢原地深呼吸三次,从包里掏出手机,熟练地从小号进入傅延乐的微博评论区,发现傅延乐的黑粉来势汹汹,且有组织有纪律,替傅延乐说话的粉丝好像要输了。
他连忙点开助理的微信:【你南大毕业的朋友回信了吗?是不是真的?】
助理发来一小段语音:“学生证是真的,我同学问了法语系的,是有傅延乐这么个人。顶尖学府平时忙得不行,要不是我问,人家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安时垢一听,喉咙里的风箱顿时一呼呼,他信心十足地进入微博评论区,用小号评论:【你们在这儿瞎猜有什么用,是不是真的直接让@南都大学来看看不就行了!】
评论一发,安时垢连忙退出微博,飞快地逃离了小道。
这边,傅延乐已经进入了录歌室,拿到了分好part的歌词。
导演捧着豆浆进入录歌室的时候,傅延乐已经听完了两遍demo,正靠在沙发上一脸淡然。他走过去,老神地说:“延乐啊,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傅延乐抬头,腼腆地说:“so多。”
导演喝了口豆浆,非常怀疑傅延乐的身份。
之前傅延乐从副手那儿得知“投资方不让用林青瞳”的消息后,回复了一句“可以用”,而后十分钟不到,遥光娱乐就递来了同样的回复。
遥光娱乐可是数一数二的经纪公司,更别说它背靠宗臣集团,跟着姓“虞”。
当然,这可能是一种巧合。
但作为圈里的老人,如果眼睛和嗅觉不够敏锐,早就被人精堆给吞了。导演笃定,就傅延乐这种脾性和气质,要么是被哪位大佬宠出来的,要么就是从富贵水里泡大的。
许是导演的目光太过直接专注,一旁的音乐组老师忍不住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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