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归玩笑,白玫到底去了哪里还是要大家一起来找的。

周雅这个时候发言道:“现在基本可以确认的是,白玫仅仅只是因为突然面对多年未见的妈妈而躲了起来,这次的见面对她的内心冲击实在是大,她需要自己消化一下,所以,我认为,我们要改变一下策略。”

“吖?改变策略?”热热若有所思地挠挠头,“难道是不用找了,等玫玫姐自己回来?”

“这个建议不错,我认为可行。”朱敬轩赶紧接话。

“可行你个头啊!”热热拍了一下朱敬轩的脑袋,“你猪脑子啊!要是换作我,你敢不找我!你试试看呢。”

朱敬轩撇撇嘴,委屈死了。

有一种说法,现在的女性都被资本给惯坏了,把她们捧上了天,也就是造成了她们的唯我独尊,以爱自己为中心,造成了当下的年轻人不再婚恋的局面,因为男孩子们也想通了啊,与其受累还没有尽头,倒不如一个人生活来得快活。

其实,那是他们不晓得,有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把生活过成一段相声,一个逗哏一个捧哏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所以,有些时候,社会上的焦虑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对付这种状况的法宝,其实就是允许别人做别人也允许自己做自己,就好比是一个大花园,形态各异才好看,才是生态。

如果都活成一个模式,趋同成一个样子,那就可怕了。

这才是病根,假如社会已经生病的话。

林妙看了一眼朱敬轩的表现,知道他心里头抹蜜呢,要是哪天热热不这么对待他喽,反倒是出问题,他没有理会两人的打情骂俏,很认真地接过周雅的话头,说:“你到是说说看,如何改变策略?”

周雅等着热热和朱敬轩这对活宝安静下来,微笑着看着他们在玩闹,听到林妙的敦促,她道:“热热很懂我的意思,她刚才说的是反话,没错,我们必须要继续找白玫,寻找白玫的行为已经不再是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或者是为了解除她的压力而考虑,而是通过寻找,传递我们的关心,传递我们的拥戴,传递我们的团结,我们是一个amily,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大家庭。”

所有人都点头同意,这真是一个好想法,及时且准确。

“因此,找不找到白玫不重要,去找比较重要,也就是说,结果不重要,态度很重要。不论是白玫自己回来,还是我们找到了她,最终,是要传递这种关怀,这种温暖,这种充满人情味的东西。”周雅说这话的时候脸蛋因为激动涨得红彤彤的,这真是罕见的表现,她可是一向淡定有加,少有情绪高涨的时刻。

正所谓性冷淡风的清奇女子画风突变,很是令人多看两眼。

杜可强躲到外边抽烟这会转悠回来,恰好目睹了自己的太太这个表现,也很好奇,凑到林妙的身边,问:“刚才说啥了呀,怎么像是素釉换了彩釉?”

林妙给杜可强这番比喻逗乐,人家常说,中年男人总有一好的时候就说明对女人已经失去了兴趣,杜可强这段时间闲的发慌时就在研究瓷器,果然就大派用场,最起码,幽默感十足。

把自己的太太比喻成瓷器,倒也是贴切,反正都是艺术品就是。

“你错亿了。”林妙故意吊杜可强的胃口,不急着给他想要的答案。

杜可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周雅,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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