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追了三年的狗,十句话都说不上。

时简默了,有点可信度。

小菜鸡捉急:(你快把祁年和霍谨言推开啊!)

那位大佬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时简:“我不!”凭什么?

小菜鸡:(....)作死这个事情,您是秀儿!

可真会把自己作没。

时简偏着眸,对上秦时那张潋滟清隽的脸,眼神深如寒潭,眼底是黑沉沉的冷。

她不慌不忙的撩了下发丝,似笑非笑的对他挑眉,主动出击。

“秦总,好巧啊!”

秦时深沉的眸落在她的脸上,目光再次扫过她托着祁年脑袋的纤细手腕,温度骤然冷下来。

他眯了眯眸子,语气寡淡薄凉,带着摄人的威压,“真巧!”

时简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眉梢微微一挑,懒慵又勾人的眼神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秦时渡步来到他面前,薄凉的眼神扫过霍谨言,带着锋利。

冷得骇人。

霍谨言缩了缩脑袋,下意识的腾出一个空位。

秦时优雅的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瓷白的手懒慵的搭在沙发卡座上,漫不经心的敛眸看向她。

就在时简诧异的时候,他的手徒然揽过她的腰身,一个巧劲,她就扑到了他的怀里,祁年的脑袋重重的落在沙发上。

她的姿态依附着他,极为暧昧。

谢璃和沈安安瞪大眼,这是什么情况?

谢辞一脸玩味的看戏着,对着一旁的经理抬了抬下颚,示意他把人请走。

经理慌忙对霍谨言使眼色,随手招呼两个服务员把醉死的祁年给抬走。

随后,谢辞也有眼见力的把沈安安和谢璃带走。

给大佬清场。

时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他的束缚,眉眼有些薄怒,“秦时,你到底想干嘛?”

秦时垂眸看着她,清隽淡漠的脸看不出情绪。

眼底黑沉沉的冷。

男人嗓音偏冷,格外低哑:“时简,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时简瞥了他一眼,眼神落在他的手,“你先把我腰松开!”

这姿势,太过于羞耻。

大庭广众之下,他要不要脸了?

秦时唇角微微一扯,似笑非笑的,眼神冷冰冰的,手中的力道再次收紧,她被迫贴着他的胸口,整个人都趴在他的怀里。

小脸气得有些发红,加上喝了不少酒,白皙五官透着一股绯红的色彩。

迷人得不行。

时简的酒量很差劲,偏偏,她的体质比较特殊,酒精上头比较慢热,是那种后劲很大的。

一旦上头之后,她整个人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迷失意识。

秦时垂眸看着女孩殷红的唇瓣,氤氲着水雾的瞳仁开始有些涣散,他唇角微勾,“喝了多少?”

时简皱着眉,费劲的抬头仰着脑袋看着他,模样挺可怜的,湿漉漉的猫眼透着一股温怒,“你先放开我!”

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完全推不开。

秦时的手纹丝不动,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周遭的环境,酒吧经理在逐渐清场,周围的人已经空得差不多了。

他瓷白的手指微微挑起女孩的下颚,眯着眸打量着,喉结上下滚动。

嗓音低沉又偏蛊惑,磁性撩人,“我说过,别挑战我的底线!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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