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公回答。
黑少司命追问：“您说说原因，证明一下不是在耍我们两个。”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死活看不出来东西嘛，老夫一个人看不出来，拉着鬼谷子一起没看出什么东西来，这就拿那位东皇没办法了啊。”
楚南公一副无奈的样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对他也多了一些猜测。”
白少司命问道：“您猜测东皇阁下的什么？”
“境界啊，资质啊，就这些东西嘛。还能猜什么呢？迟早你们也懂的。”
楚南公指了指远处消失的项燕，“就比如军略兵法也是有资质这种限制的，武功境界也是有资质的嘛，差距可能比庸才和军神之间差距还大。向你们小小年纪就成就先天了，虽然只是刚进门槛，但也比天底下九成九的所谓高手高了，这就是资质啊。”
黑少司命来了兴趣，“您是想说，东皇阁下在您这样的天人境界之中，也属于那种资质夸张的？”
“我没说，我就是猜了猜。”
楚南公道：“最近的这次天变，已经过去二十年，前十年轻易的跨过第六境，在后十年一个个的跻身第七境，成就天人。这就是我们的资质。我们原本是被天地元气的限束缚，所以这种进境看起来惊人，让你们这些小辈看了都觉得咂舌，但实际现在的天人大家都那样。”
黑白少司命当然懂。
就是现在能成就天人的，各个都变态。
只是原本世界限制了他们，一旦限制打开，那就直接往顶格的境界冲。
一年就轻松突破一重天，跑起来不带喘气的，这就是她们这些下面的年轻人看着老一辈的直观感受。
她们也是不懂梗，不然绝对认为，就天变这二十年，头顶这些前辈的破格速度都足够画出一部老年热血番了。
黑少司命说道：“我们都知道前辈您们破境速度离谱，自开前路也快的惊人，但这和您要说的东皇阁下有什么关系？”
“因为最离谱的就是他！”
楚南公叹了口气，“你们懂什么啊，当初十年前，大家互相都还看的都，但不知道怎而弄的，忽然就弄出一堆我看不明白的手段了。我老头子都没有去找月神丫头，你们那个东君我也没去看，就看看五部长老，这不高级对不对？为什么就看不懂呢！”
“不是很明白您在纠结什么。”
白少司命木然。
“出现这种手段，要么说明东皇的境界高于我们，他用超出我们境界的手段布置了一层限制。”
楚南公道：“要么，就是他的资质超过我们，就像在军略有资质，在境界实力有，在推演法诀与根本传承面，也有资质的区别。就这两种，我就想加入阴阳家，去见见他，看看到底是那种原因。”
黑白少司命对视一眼。
“您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有点懂了。”
白少司命点头。
黑少司命笑问道：“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啊，就是东皇阁下在这两种都超过您和其他人？”
楚南公断然道：“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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