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茹陷入思索状,问道:“你想要江何安的鼻梁骨?
有点难办。
那家巴蜀道的商会,旗下肯定有高手,否则产业不会经营得那么大。
想过去搞暗杀,也很难。
那群麒麟的那一关,我们都过不去。
我只能偷偷潜伏进去,但是绑架,或者替你把他的鼻子割下来,就太难了,我做不到。”
上官黄婉说:“只能智取。
那江何安,只是一介二品小丹师,要是跟那唐璃月闹掰,离开了唐氏商会的庇护,他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们不管是绑架他,还是直接割他的鼻子,都是手到擒来的事。”
武茹说:“唐氏商会的会长,叫唐璃月是吧?
不知她和江何安在一起,是骗过来玩一玩,玩够了就一脚踹开,还是真的让江何安入了赘,踏踏实实过日子?”
上官黄婉很忧郁,说:“看起来是认真过日子的。
我要是光等,等江何安和唐璃月义绝,恐怕一辈子,都收集不到江何安的鼻梁骨。
一想到他俩能幸幸福福地过好日子,我心里面就难受。”
武茹说:“我有一计,可以让他们之间,相互怀疑。
夫妻之间,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离义绝不远了。”
上官黄婉的眼睛里,突然放光:“你说说,什么计策?”
武茹说:“你的商会旗下的玉行里,有没有男女之间,常常拿来当定情信物的那种玉佩?
我拿着一枚男人送女人的玉佩,偷偷藏到唐璃月的胭脂盒里。
他们夫妻二人,睡同一间卧室。
等唐璃月化妆的时候,江何安一看见,自然会心生怀疑。
更何况,江何安是入赘。
入赘的男人,没钱,在家里没话语权,更是格外敏感,对定情信物这种东西,那自然是忍不了的。
你就慢慢等着江何安,被唐璃月扫除门第之后,割他的鼻子就行了!”
上官黄婉点了点头,说:“嗯,可以一试。
那我现在立刻派人,去玉行里,取一枚男子送给女子的定情玉佩过来。
事成之后,我必然要好好地报答你一番!”
……
虿雨下了一整天。
不到吃晚饭的时候,上官黄婉派去取玉佩的人,就回来了。
武茹拿了玉佩,一直等到晚上,刚好赶上郡衙的人,为了向江何安表示感谢,请他喝酒。
江何安便离开了麟行。
而唐璃月,下午的时候便去了凌烟郡城,为新开的几家店铺选址,到了晚上还没回来。
偌大一辆麟行里,竟然只剩下了唐家的几名婢女。
武茹大喜过望:“真是天助我也!”
她使用了类似于江何安常用的“隐身”武技,效果比江何安差很多很多,就连完全消失都做不到,只能形成一个灰黑色相间、流光慢速浮动的扭曲人体。
但这个水平,潜入没有化劲境强者监视的地方,还是够用的。
武茹绕开八头麒麟栖息的地方,摸索到麟行里。
“他们可真是太自信、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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