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夜月色美好,温暖适宜,微微撩得人心尖燥热。
你看,要不要发生点什么?”
唐璃月甜甜地问道。
江何安朝后退了半步。
“唐姑娘,请给我一个做好男人的机会。
让我负起责任。
等到大婚那天,我们再入洞房。
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那种只为下半身活的男人。
我想和你相守一辈子。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唐璃月一怔,随即,又露出笑容:“夫君,你真好。
你的这份自我克制和责任心,让我好有安全感。
我原以为,你会像条小狗狗似的,我勾一勾手,你就猴急地跑过来。”
江何安苦笑:“那不成舔狗了?
哪个女人,会喜欢舔狗啊!
不都是逗着玩吗?”
唐璃月不置可否,回味着江何安的话:“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句诗,说得太好了。
相知易,相守难。
想要白头偕老,就得熬过时间的摧残。
我来到凌烟郡后,一直在想,要用我的身体和容颜绑住你。
却未曾想过,你对我,也有这么坚韧的决心。
等你爹娘从南洋道回来,我们就成亲!”
江何安说:“好!
天色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唐璃月穿过走廊,突然停住了脚步,问道:“你真的不是阳事不举,对吧?”
江何安哭笑不得。
敢情我诗都白念了!
他说:“等那天晚上,绝对让你试一试!”
……
虿雨只下了半天,黄昏时就停了。
本该是草长莺飞的时候,凌烟郡的天,却一直没晴。
几日之后,虿雨又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
这段时间,郡衙一直在监视白马河方向,一旦水鬼离开白马河,往凌烟郡方向来伤人,就能立刻知晓。
但郡衙也一直没敢直接派人,去白马河旁边,打探情况。
送死的事情,强行逼迫属下去,会让城主方海瑞,失了人心。
人心一散,队伍就不好带了,凌烟郡也不好管了。
从白马河边被迁出来的村民,安置在了城外,一日三餐和饮食可以保证,但生活垃圾和泄物放在哪,就难以保证了。
头两天还好。
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
春风一吹,臭味一散,临时安置的地方,环境越来越差,人心散乱,村民们也越发难受。
方海瑞不停地派人,慰问和安抚村民们,保证白马河水鬼的事一解决,大家就都能立刻回家了。
可惜,画饼的效果很有限。
倒春寒的风,吹得人寒入骨髓。
更别提他们迁过来的时候,还淋了半天的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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