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路就劝她说:“他那是不知道你有多大能力。他如果知道咱们晓晓在家这几年,不但没有把业务落下,反而突飞勐进,在财会方面,让那些国外回来的博士们都自叹弗如,还不知道要怎么为你高兴呢,才不会阻拦你出来工作。将来的快腿呀,你才是他无可替代的左膀右臂!”
刘路的这一番话,让程晓稍稍安心,便不再说什么。
看她心情好了,刘路就说:“走吧,今晚咱们出去热闹一下。这里有个会所,帅哥很多的,都是大学生。”
程晓摇摇头说:“路路,我不去那种地方。”
路路就“嗨”一声说:“别一听说有帅哥就吓得跟什么似的。这种高档会所,都很干净,很正规的。玩到什么程度,全凭你自己,不会有人强迫你,就是放松放松,缓解一下压力嘛。”
程晓还是摇摇头说:“大林和建军都是好男人,都对咱们不错,咱们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这东西你说没人强迫,真玩嗨了,谁知道会到什么程度?”
刘路不在乎说:“玩嗨了又怎么样?你说他们都是好男人,对咱们好,怎么叫好啊?别说老大,就是刘建军,离开我的视线,身边没有美女,打死我都不信!啊,兴他们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就不兴咱们找个帅哥啊?他们对咱们好,咱们回家一样对他们好不就完了?”
接着她就问:“你和老大为什么闹矛盾啊,你就没自己分析分析?”
程晓茫然地看着她问:“分析什么啊?”
“得,还是我替你分析吧。”刘路就说,“你生老大的气,不就是因为嫌他花心,在外面有女人吗?可话说回来,到他那个级别的大老,有一个可以做到只守着自己的发妻一辈子,没有第二个女人的吗?没给你弄个三妻四妾回来,公开让你知道,你就烧高香吧!这京城里我知道有位大老,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一百多个!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到底自己有多少女人!男人有钱就变坏,除非他是拉拉,要么就是太监。这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你承认不承认?”
程晓没有言语。这个道理她明白,可是,她就是接受不了。
“完了吧?”刘路说,“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没错,为什么还要和老大闹矛盾呢?心里不平衡呗。凭什么你守身如玉地守着他一个,他却可以有好多个?话说回来,如果你也不守身如玉呢?还会心理不平衡吗,不会了吧?那样你们还闹矛盾吗,不闹了吧?这是稳定家庭最好的一个办法。不说男女平等吗?平等了,平衡了,大家才能在一起过日子,才会相敬如宾,不至于闹到不可收拾,是不是啊?”
程晓就让她这个道理给震惊了。
她发现,刘路说的道理,她根本无法反驳。
可是,她程晓如果变成那样的女人,跟她爸从小给她灌输的道德标准,又完全不一样了。
她能接受这种道理吗?她真的那样做了,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面对自己的丈夫,如何面对桐桐?
“这种事啊,只咱们俩知道就行。”刘路就又劝她说,“你得学会安慰自己。人活一世草活一秋,来到这个世界上,总是跟苦行僧一样对待自己,亏不亏啊?”
沉默好久,程晓才问刘路:“路路,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经常去那样的会所啊?”
“废话!”刘路就没好气说,“我不去过,知道那里怎么回事,我怎么敢领着你去啊?万一闹漏了,让老大知道,还不得把我给吃了?”
程晓再次摇头说:“路路,我不去。我想了,做为一个女人,自己送上门去,让不是自己男人的人去糟蹋、玩弄,这个我接受不了。”
刘路一脸无奈说:“晓晓,你在家待这几年,直接就把自己给待傻了,脱离这个现实世界了。是我们去享受,我们是主人,玩弄他们,懂不懂?”
“不懂。”程晓立刻就说,“我接受不了,真的。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刘路就摇摇头。
“我自己去多没意思呀?算了,睡觉!”
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为了相互取暖,都是在一个单人床上,盖一床被窝睡。后来被周大林给忽悠到租住的房子里来,两个人还是睡一张床。
如今,都过了年轻的时候,还是喜欢在一起。不过,她们都是人妻了,又是带着团队出来,就没好意思要大床间,而是要了两张单人床的标间。
这是她们第一次观点不一样,都有些尴尬,各自洗漱了,去自己床上睡。也没像以前那样,要躺在床上聊好久,聊着聊着,不知是谁先没了动静睡过去,然后那一个发觉了,也不再说话,安心睡去。
这天晚上,她们躺下之后,都没说话,把灯关掉,直接睡了。
和刘路的谈话,让程晓有了心事,半夜里就醒了过来。她一般是睡下就一觉到天亮的,很少半夜里醒来。
醒过来了,就感觉有了尿意,起床去厕所。
从床上坐起来,她这才发现,对面的床上,没了刘路。
“这死丫头去哪儿了,不会也去厕所了吧?”她就想。
可是,厕所里的灯是关着的,不像是有人。
她打开手机看看,已经是半夜三点了。
从厕所里出来,她不放心刘路,又开了门去外面。
外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灯光暗澹,一个人没有。
她正准备转身回房的时候,对面隔着一个门的房间门突然开了,一个二十来岁,身材高大的帅气小伙走了出来,然后转身,和她擦肩而过,朝着走廊尽头的电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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