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赵灵俏生生地从里出来了，见吴松抽烟，瞪了他一眼，吴松赶紧灭了。
于冬见吴松把烟灭了，也赶紧跟着灭了。
楼上传来被关在屋里的老板愤怒的叫声。
三人上了于冬的旧奥迪，于冬开车，赵灵紧紧挨着吴松坐着。
吴松伸手拉她的手，赵灵有些不好意思，缩回来了。
吴松伸手又去捉她的小手，这一次她没有挣扎，乖乖地把柔软的小手让吴松握在手心里。
于大头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两人小动作不断，心里羡嫉恨，“松哥，没开过奥迪吧，要不你来试试手？”
吴松摇头，“我只能开我爸的旧比亚迪，开不了豪车！”
“我这又不是豪车，哥你别这样嘲讽我！”
吴松冷笑，“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开的就是豪车？现在又说不是了？”
“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开豪车了！这简直诬蔑！”于冬急道。
“什么是豪车？”赵灵在旁边问。
“就是很豪华的车。”
“这车很豪华吗？”赵灵又问。
车上一阵沉默。
吴松心里暗笑，于冬心在滴血。
早知道有今天，就不说自己的车是豪车这种傻话了。
赵灵感觉到气氛不对，意识到是自己原因，扭头看着吴松，一脸委屈。
吴松把她的小手握得更紧，向她点了点头，表示与她无关，不用内疚。
“灵妹妹，你那个弓箭是怎么一回事？”于大头扯开了话题。
“就是我的弓箭，我带过来的。”
“看着还挺古老的，像文物一样。你从哪里带来的？”
赵灵正要说自己从大宋带来的，但转念一想，这话好像不能说。
吴松说过，自己从大宋来的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于大头见赵灵不说话，追问道：“难道你们家世代习武？你怎么啥都会？”
赵灵不说话。
于大头还要再追问，吴松打断了他，“你这查户口呢，问这问那的？你是警察吗？”
于大头讪讪道：“我这不随便问问嘛，人家灵妹妹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是她的监护人，我有权利急！”
“靠，人家都成年了，你监护个屁！”
说完又觉得这话好像有点得罪赵灵，赶紧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后面赵灵冷哼一声，吓得于大头赶紧闭嘴。
言多必失啊。
到了餐厅，才到包房门口，已经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轰笑声。
包间很大，里面坐了十来个年轻的男女，全是吴松的大学同学。
“吴松来了，稀客呀！”
“系队第一前锋来了，欢迎啊。”
这个第一前锋听起来牛逼轰轰，但其实系队就仨前锋，吴松和于大头，还有另外一个男生是别的班的。
至于为什么要称吴松为第一前锋，是因为在一次校内联赛里，吴松在决赛时上演帽子戏法，独中三元，帮球队拿到了冠军。
那是吴松最高光的时刻，他成为男生心中的英雄，女生心中的偶像。
后来大学毕业，那些不起眼的同学纷纷考研考公成功，他这个第一前锋渐渐不再被人记起。
只有经常玩足球的几个哥们喝多了，会再一次说起那场比赛，说起吴松曾经的辉煌。
今天这种场合再提他第一前锋的称号，其实是大家同学都知道他现在混的不咋的，只能拿过去的高光来安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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