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
中央财大的邓晶和北理工的吕宇都考了研究生,邓晶破费了四五百请我们在“阿俊酒家”喝酒唱歌。这里离井雨很近,她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我们一起,坐我旁边,听我和慕茗两个老男人唱伤感歌曲。她的样子似乎不理解什么是忧伤,我们那么卖力、投入,她还笑起两个深深的酒窝。
4月
中旬,樱花节,我们97级的几个校友去了玉渊潭公园,回首几多往事。为了留下美得冒泡的回忆,在大伙拍照的时候我和阿昌不遗余力地吹出大串肥皂泡弥漫空中,随风四散。
下旬,我过生。
阿昌他们又给我准备了蛋糕,插满我的二十二周岁。我说不想许愿了,我已经厌倦祈祷,开始相信实力而不是运气。邓晶说不行,别那样扫兴,两年前你许愿拿个全国三等奖就真的拿到了,一定很灵的。我说得,你们几个都是共产党员,唯物论在心中扎根的牢固程度还不如我。一个明愿,一个暗愿,邓晶说。我不想让朋友们扫兴,许了个明愿,这个确实也是我因为时间计划不周全而有些忐忑的。那么,我说,希望在都市的比赛里拿到特等奖或一等奖。今年的获奖分级都商业化了,把以前的奖励等级依次往提一级,冒个特等奖出来,拿奖异常容易,象贺岁片,搞皆大欢喜。
5月
《机床概论》这样的课,虽然让我挂了,但是我相信只要再有两个小时足够拿个及格的,所以不到重修考试那一天,我不会去找书。虽然挂的次数很多,大学科目里除了高数和英语,没有哪门课程需要用六个小时以的时间来学习。比如《概率》,因为没去课没交过作业老师不让参加考试,除非我补齐作业,就是补齐了也不给我算10%-20%权重的平时成绩。于是我火速不动大脑地抄满一学期作业后,离考试还有四个多小时,花两个小时象看\/
一样翻完已经积了灰尘的教材,两个小时模拟了几张试题,难点20%左右就放弃了。考试下来,61分,居然同班还有家伙了课,做了作业还被抓的,没辙。同样的时间,《大学物理》搞到了75分,《机床》这样的课还让我阴沟里翻船,真是郁闷。
所以《机床概论》我留下一个小时来复习应该是有希望的,我汗流浃背地想着,实验室里。没想到这门重修考试和都市竞赛交作品的截止日是同一天,5月11日。项目中途周折些事情导致最后四天连续加班,每天在实验室从早3点睡到6点,其余都是干活。因为王科自立了项目做,五一前我就找到了两个同系的同学加到我们这组,潘长胜和易志刚,这几周大家都没少累着。
可惜还是没争取到最后一小时的时间,等我到团委交参赛作品,那也是他们把作品报送都市大赛组委会拖到的最后发车时间,《机床概论》的重修考试已经开考30分钟了。教训是深刻的,在出身社会后的项目管理里,我不断提醒克服自己致命的惰性,因为在前期工作里耽误一小时,结果和在后期耽误一小时带来的后果是同样严重的。
我仍跑步去参加考试,希望这个长相还算和蔼的老师能放我一马,毕竟他是我项目导师的直属手下。于是还撑着最后的清醒把试卷涂了个满。
回宿舍睡两天。
张腾飞在我铺咯吱摇曳床架子的声音成了这个世界最美妙的催眠曲,一群人坐在我的床边不分昼夜地玩升级象是给我的梦境打节奏,他们都说我睡觉一直在笑。
6月
慕茗虽然没考研究生,但是签到广东电信,作为本科生六万的年薪也是个不错的战绩。6月6号是他的生日,他要给都的同学请一个告别餐。到了个别致的馆子,鱼儿没有出现。这时候井雨和我们已经打闹得很火热了。
井雨还是坐我旁边和我有好多有趣的故事讲。
“我给你说,”她和我说话开始不习惯叫对方名字,但是也没合适的称呼,我们都是不知不觉地开始省略对方的称呼,“你知道么?我们的辅导员,我发现我们系的女辅导员一个一个的都是美女啊!”好象她已经发现我是个高举“专情”招牌不遗余力打探各方美女的不老实坯子了,话题就投我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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