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济慈法师几乎从不来后院的这间屋子,也叮嘱过虎跑寺的僧人不可泄漏徐谓的行踪。
“施主,老衲有罪!”济慈法师进门就自责。
陆绪想起来高拱说徐海法名普静,正是这个老和尚的徒弟。
“大师,都过去的事,不用自责,普静和尚也算是被他的叔父带坏的!”
徐谓见陆绪竟然知道徐海出家当和尚时候的法名,心知锦衣卫对此是做足了功课的,有备而来。
“公子连徐海是老和尚的徒弟这些陈年往事都知道,难得!难得!”
济慈法师叹了一口气,“老衲有些建议,不知对诸位施主可否有用!”
徐谓听了,满心欢喜,“老和尚这些年做梦都平息倭患,想必一定有用,快说吧。”
“前些年南洋的商人倒是有不少礼佛的,老衲闲谈种听到了些不少事情,市舶司的监管太监那里他们都要花费重金贿赂不说,还要将货款分成两份,一份交浙江布政使衙门入库,另一份差人送进指定的院子。老衲当时就感觉到纳闷,为何谈好的价格,货款不能一次送全,按惯例宁波市舶司的收入款项交由浙江布政使衙门押解进京的。”
陆绪听后大惊,已知道历任监管太监不少从中渔利,这次的李彬免不了也会这样做。
徐谓显然已经看到陆绪脸上的变化。
“公子这些日子的成果不小啊,看来已经和新任监管太监李彬搭上线了!”
徐谓猜测的没错,罗龙文和李彬此时也觉得陆绪这个乳臭未干的千户正好可以利用一番。
还未等陆绪将这些日子按徐谓安排去拉近与罗龙文、赵文华的关系的事情说出,刀疤脸和残耳朵便抢着将这些日子的事一一说来。
“罗家的小姐可真事迷上了我家公子,夫子算的可真是准!”刀疤脸最终还是不忘调侃。
徐谓听后大笑,“公子,虽说那些土司府赵文华难以节制,利用土司府出力捧走赵文华不成了,公子这段时间和罗龙文的关系对下面的计划可大有帮助!”
济慈法师见徐谓要说到具体的事情,不想参与其中,“施主,老衲告辞,若有需要,各位施主不必客气,尽管张口!”
陆绪刚要去拦住,徐谓说话了,“老和尚不愿意呆,就由他吧!后面还要人家帮大忙呢!”
济慈走后,陆绪问道,“先生,要怎么去做,请先生教我!”
徐谓结合了陆绪当下的情况,给陆绪仔细的分析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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