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崎纱夏一时失语，傻眼的看向程乾安，对他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荒谬和离谱。
“你看，我说了你也不愿意听，我还说这干嘛，说出来还白惹的你嫌弃。”
程乾安摇摇头，如此说道。
“走吧，既然都没什么可行的主意，那就散场吧，别坐在这了。”
他望着有些呆愣愣的凑崎纱夏，这般说道。
“欸？”
凑崎纱夏就这样脑袋瓜半空白的状态下被程乾安催促着起身跟着一起离开了。
直到走出咖啡店，被外面的阳光包围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说的方法就这个？”
“一点都不靠谱。”
镜头前偶尔的活泼和跳脱只是一方面，不能代表全部。
金大仁最后如此说道，语气变得兴奋不已。
但可以名井南一直对这个话题保持回避，一点都没有提及的想法。
“我说的话还能有假！”
…
她中途数次都找过名井南，期间说了很多很多，差不多已经是坦诚相待了。
“正因为什么都不说还很奇怪才让我很好奇的啊。”
“是。”
她惹祸上身了，陷入泥潭自身难保了。
“新名字？你说起什么好？”
名井南对程乾安的冷热，林娜琏是感受的最为明显，明显的便是从时间上。
林娜琏怄气，朝他皱了皱鼻子，嘟起红唇表示不满。
唯独林娜琏，她察觉到了更多。
而凑崎纱夏，一开始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名井南解释。
两人见面几乎每次都是他闹出了什么事，都是她在焦头烂额的顾前又顾尾。
她和名井南保持着王不见王的姿态，一直都没有交流，如今程乾安这般脾气性格，惹得她开始胡言乱语。
说出来不知道又要被唾骂多少，干脆就是让她自己好好思索吧。
他可以，但不想这样做。
“世上岂有两全法。”
“我话还没说完呢。”
程乾安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成功就在眼前。”
凑崎纱夏陷入了沉默不语当中。
不过在程乾安以制作人的眼光来看，不说多出彩，只能说是不过时，中规中矩平平无奇。
俏脸浮现出不乐意的表情，灵动的眸子此刻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坏人最后遭报应这句话要是真的有用也好，世界上就没有坏人存在了。”
金大仁故作不满道，接着变得笑吟吟的，狡诈的商人本色尽显。
程乾安觉得自己冤枉，反过来吐槽她。
聪明伶俐，很有自己想法的凑崎纱夏反驳道。
2PM的成员玉泽演曾经就在社交媒体上公开抨击过JYP公司僵化、腐败的管理体制。
内心对他的话虽然认可，但是不完全认可，特别是这句话是被他用来抬高自己。
换做是她的话，也会揪心踌躇的。
先行曲的MV，以及主打曲的MV。
或许这样子才是更适合转型该走的路，而不是僵硬的下次回归直接变换主打曲的风格，虽然差别不大，但也会让粉丝感到不适，那不叫过度，而是横跳。
“不怪你，怪我。”
哪怕是程乾安使出了浑身解数，钻头觅缝，精心雕琢也是没有什么结果。
知道就好。
这般有些诡异的姿态自然逃不过别人的发现，成员们之中已经观察出了名井南对凑崎纱夏突然变冷的态度。
“不给我说，我就去问mina了。”
程乾安干脆利落的点点头，好像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威胁一般，表情自然且随意。
“那就不换了，还叫bubble。”
凑崎纱夏总觉得心里不爽。
可惜她终是没能从程乾安的口中套出话来，让她心里又是气馁又是好奇不止。
“计划书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开始正式造势的时候了。”
如果回归过后只对歌曲以及MV中偶像的脸蛋有印象的话，那说明公司策划概念等于白干，公司本身的功力不行。
哪怕有一个明显的意见倾向也可以，但这个态度表达的很是模糊，捉摸不透名井南内心的真实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最难受的。
不断发现自爱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沉沦在恋爱之中，而是要强大自身，吸引别人，你应该更迷恋我，而不是我沉溺在情爱之中无法自拔。
但他是摇摇头，说得模糊不清。
林娜琏傻眼了，接着顿时就变得气恼，变得气鼓鼓的。
静观其变，或许是在目前这段奔波忙碌之中一切都会渐渐平息下来。
“你真是坏啊，从心里都是坏的。”
办公室内，金大仁如此对他说道，眼睛里都在放光，明显是期待着接下即将发生的事情。
微微叹了口气，收拾好东西，彻底关上了车门，不回头的远去。
“别人不可以，或许你可以。”
林娜琏看着他咬牙切齿，赌气说道。
因此在面对这种情况下，会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和处理。
程乾安不再搭她的话茬，只是相当惜字如金，简洁干脆的点头蹦出来了一个字。
程乾安文邹邹的扯了这么一句，让凑崎纱夏这个韩语点满的人没听懂他这生硬从中文翻译过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要脸。”
“归根到底只不过就是两权相害取其轻而已了。”
凑崎纱夏反倒是振振有词，挺俏的酥胸随着她说话而起伏不定。
程乾安不想再和她细细的再前后跟她分析许多。
于是程乾安这个脾气反倒是惹得林娜琏几次三番的生气，甚至是吵闹都无果。
“如果mina真的很恼火的话，你和我都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的。”
只是一时间的繁重掩盖住了这些的问题罢了。
“Bubble…既然都做大成集团了，不换个新的名字？”
内心世界太丰富的人，往往不会是个独立坚强外向型人格。
结果现在好了。
先行曲Ditto的MV的整体风格不用校园风，因为Twice现在的年龄都不能算得上是年轻了。
可以想象的出来，就像是笨拙的孩子，想要剑走偏锋做出超越，但走的时候却令人沮丧的发现，普通依旧普通，哪怕剑走偏锋，依旧不如别人，做不出彩，学也学不明白。
金大仁仿佛是看透了一般，打起比喻了。
MV拍摄的风格更倾向于从大学将将步入社会时，在经历的各种情形之中，穿着各式各样的代表着青春从社会逐渐成熟过度的妆容和服装，中间部分穿插着校园部分的回忆。
这般姿态反倒是让凑崎纱夏无语。
最后再次回归到Bubble业务的扩大。
“我不知道，只是提个想法。”
“不说了，说了你又要骂我了，而且说了也白说，不如不说。”
“要不怎么总是渣男游刃有余浪迹情场频频夺得芳心，没有底线就是成功的基准。”
经历了整整数个月的时间，Bubble及其旗下的各个软件都步入了正轨，发展的愈发火热，势头迅猛，是韩国IT行业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以Bubble起步，再到后面线上会议软件Pop LIve的推出，强势占领了韩国本土，以及部分东南亚国家的线上会议市场。
如JYPE公司郑旭和朴振英之间的关系。
“这怪我吗？”
“这就叫顺势而为，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将错就错。”
是怎么察觉到的？
“真让人上火。”
凑崎纱夏对此看的倒也是明白些。
程乾安这么精明的人几次三番的朝着名井南进攻，想要结束这件事。
她哪怕是觉得程乾安的说法荒谬，可也是耐着性子仔细往下想了想可能性，一路上却始终没有想个明白。
伴随着接揽到现在这么多活，各种公司的经营策略和概念策划，他或多或少都摸索出来些东西了。
两次MV，再包括先导Intro，以及概念照等等这些，九月大半的时间就在这上面耗完了。
凑崎纱夏闻言，觉得没有得到她真正想要的回答，只是模棱两可，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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