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原文的家暴男段成杰还能是谁,陆亭玉听罢冷笑:“不必去平川王府报信,让姐姐好生休息,我稍后去看看她。”
“还有件事要忙,今晚不必回你的小宅子。”陆亭玉对沈高凌道,“西园来了两位贵客,你让厨房好酒好菜招呼,我明日再见他们。”
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厨房上什么菜就吃什么,柏姑姑替乌洛兰蒙上了一杯酒,呛得少年眼圈泛红。
陆亭玉喝了口茶,吩咐把桌上的酒水都收起来:“他胃不好,不能喝酒。”
“这些都是好东西啊,菟丝子、肉桂、海马、黄精、锁阳、鹿茸冬虫夏草、淫羊藿等泡出来的好酒,每日适量喝一些,对驸马也有好处的。”柏姑姑还是留了一杯,一脸夫妻间懂得都懂的表情徐徐解释。
陆亭玉:“……”
少年才十七啊,现在壮阳怕不是为时过早,也不知每天灌这些玩意会不会揠苗助长,不到三十直接萎了?
好不容易逮着次机会,她一点也不领柏姑姑的意,直接道:“今晚没兴致,我去雅苑看姐姐。”
柏姑姑犹豫了一瞬:“可奴婢瞧西园来了两位公子,什么由头能大晚上进门,做的哪门子客人?”
宫里人说话就是有能耐,两样不相干的事情如此含蓄一提,连她都觉得自己看姐姐是幌子,暗地是要去见男人呢。
所幸,乌洛兰蒙脸色未变,不咸不淡道:“姑姑让她去吧,我习惯了。”
陆亭玉:“???”
“姑姑有所不知,公主亲口告诉我来客是平川刺史的公子,和故人比起来,我算什么。”少年放下筷子,摘了头顶的花冠,面容疏离淡漠,“公主是君,我是质子,不必理会我的想法。”
柏姑姑一愣,正想劝两口子有话好好说别阴阳怪气,陆亭玉淡定地喝了口虾米汤,阻止她开口:“阿蒙颇识大体,不对外人拈酸吃醋,我很欣慰,继续保持。”
乌洛兰蒙:“……”
“我今日遇见了三皇兄,他们弘文馆有西凉传过来的经书要请人翻译,但阿蒙汉文学得不好,皇兄便派两位国子监子弟教你汉话,待你精通后去弘文馆,和校书郎同样的俸禄,明日便开始。”
她拉出陆定徽做理由,柏姑姑眉头才松了些许:“那公主的药还是不能断。”
她背对窗台,看不到白棠朝陆亭玉使眼色,比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陆亭玉叹了口气,勉为其难道:“行行,喝就喝。”
白棠立刻进来,端着还冒汽的药碗:“奴婢瞧姑姑只顾侍奉公主,药炉子快糊了也忘记管,我便直接端来了。”
柏姑姑不甚放心要亲口尝药,白棠一个漂移身法避开她上桌:“真是的,我早试过药了,您该不是怕我给公主端堕胎药吧。”
柏姑姑自然摇头。
这次的药味偏酸,的确能尝出来,陆亭玉锁紧眉很快喝完,白棠立即收碗倒药渣,不给柏姑姑一点近身的机会。
乌洛兰蒙面无表情地一口闷,冷声问:“去见你的贵客啊,怎么还不走?”
让屋里的婢女都出去,陆亭玉翘起二郎腿,撑着下巴对他笑:“阿蒙你看,有太后眼线在,想不同房都不方便,我有法子让她走。”
乌洛兰蒙努力理顺双重否定句的含义:“什么意思?”
陆亭玉斟酌着词句:“太后目的是你我有孩子,能守本分不打扰她的宝贝安玉,我顺着她怀孕就行。”
室内寂静一会儿,乌洛兰蒙极力制住心底无名的狂躁,讥讽笑出声:“怪不得你处心积虑,就是要借秦筠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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