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刚那个死人妖看他的眼神,陈正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菊花一直冒到天灵盖。

“师傅,停车,去正德山,”陈正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

“小伙砸,干啥这么着急啊,是追逃婚的女朋友,还是菊花被爆了。”

(||?_?)“我说这车看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上次去芜湖驾校的师傅。”

“师傅,你最近开车是不是很不安全,”陈正一脸无语的看着司机。

“小伙砸,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开车不安全,我最近真是倒霉透了,这是一种男人都懂的痛苦。”

“斯,真是丧心病狂,师傅虽然话多了一点,但罪不至此啊,怎么会有人下得去这种狠手,而且这么大的事竟然没发酵出去,人心不古啊。”

陈正同情的看着司机师傅,想了几句安慰的话,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得干巴巴的说两句。

“师傅,你,唉!男人再痛也不能哭,男人更多是提现在性格上,而不是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迂回的想,还少了烦恼了。”

“司马迁因为没了烦恼创造出了《史记》,蔡伦改善了造纸术,魏忠贤也是著名大太监,谁说一定要有弟弟才是男人呢。”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显然这是你的造化啊。”

???“我就是前天被打一顿了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司机黑着脸道。

“啊,原来您还是个正常人啊,听你说的那么声情并茂,我以为你抛却烦恼根了。”

司机师傅的脸更黑了。

陈正只得转移话题,“咳咳,师傅,你说你挨揍了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

“说起来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您挑重点讲。”

“咳咳,说起来,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刚刚拉完最后一个客人,准备回家的时候。”

“说重点”

“你先听我说,”司机背对着陈正说,陈正只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司机师傅一脸惊愕的表情。

“当时那个人浑身都是水,我透过闪光等看到他手上好像提着什么东西,那是一个黑色袋子装着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扑通扑通的在跳动。

我当时还问他里面是什么,他告诉我是鱼,我也就没有多想,指不定是那个钓鱼佬钓不到鱼,恼羞成怒下水抓鱼了,毕竟这种事也不少见。

去芜湖驾校估计也是想去放生这条抓到的鱼,毕竟这种事也不奇怪。”

“那个人走过来问我去芜湖驾校多少钱,不过当时天色很晚了,去芜湖驾校又没几个钱,我就想给他指个方向让他自己去。”

“他浑身是水,拉他过去还要洗车,我是真不想拉他的,但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所以你就屈服了。”

“咳咳,当时他上车后我就后悔了,不过人为财死,就和他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就飞过来一个浑身是火的人,看样子还是个高中生。”

“我虽然没见过这阵仗啊,但也知道今天肯定倒霉了,那个高中生直奔我的车来。

车里唯一值得他关注的就是那个水男了,而且水火不容,这俩人肯定有仇,到时候我这个旁观者说不定还要被杀人灭口。”

“看见那个火男之后,水男直接就跳出车窗跑了,不过没跑两步就被火男抓住一顿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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