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全是乔已一人准备的,火锅较为方便,乔已将菜切好规规矩矩地放在瓷白的盘子里装着,再是火锅汤底的调制,还有蘸料的调配,统统端上餐桌后,他又把玻璃杯洗干净放在餐椅对过来的餐桌位置上,跟有强迫症似的摆放得整整齐齐。
宋锦知闻着香味过来帮乔已搭把手的,他去将碗筷洗干净,又把冰冻过的饮料从冰箱里拿出来。
乔已已经将菜放锅里煮了,见肉开始有了要熟的演奏,他走到客厅看着缩着看电视的几个女生,“可以洗手吃饭了。”
沈矜听艰难地动了动胳膊,掀开厚厚的毯子起身去厨房站在洗手台前洗手。
宋锦知恰好拿着镊子从锅里夹出已经蒸熟了的大闸蟹,见一直裹着被子缩着沈矜听难得出来走一趟,他连忙招呼,“沈矜听,把这个碟子拿过去。”
碟子小,一个只能装三只大闸蟹,两只横着排,一只在上面。
“等我洗下手再拿。”
沈矜听在洗手台前认真将手心手背搓了搓,水温调的是热的,洗干净手及时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就不会觉得手冷。
很快,厨房里再次多了道身影。
乔已进来将那已经装好的大闸蟹的碟子给拿走了,并且还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
宋锦知又装好了一碟,本还想再喊声沈矜听,乔已再次闯入顺走了。
宋锦知无奈,将锅里的大闸蟹清空,他盖上锅盖哼着不知名小调往乔已的方向走去。
还在沙发上磨蹭的林倾和莫曛紧随其后的到厨房洗手。
而已经洗完手的沈矜听则是坐在餐桌边等待众人到齐开饭,她看了看自己面前玻璃杯里装的可乐,上手摸了下,是常温的,而其他人玻璃杯外面都冒着水汽。
她伸手碰了碰旁边对应座位上的玻璃杯,果不其然,是冰的。
就她的是常温的。
沈矜听疑惑地问在忙碌分筷子的乔已,“为什么我的饮料是常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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