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啪啦”一声,那是瓷器破碎的声音。
沈矜听被吓得手里的水盆直接脱落禁锢着的双手,水倾洒落下,她的棉拖和睡裤无一幸免。
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是沈矜听觉得身上冷极了。
她转身看了眼地面上破碎的花瓶,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墅隔音并不友好,闻声下楼的温景词抵达客厅时只看到一地的惨不忍睹,顺着水珠低落的方向,温景词阴沉地目光一路望了过去,就看到了靠近厨房的洗手间,门是关着的。
他没追问,只是皱着眉默默地看着地上的很难恢复原样的古董花瓶。
这是前些年在拍卖会上以七百多万买下的古董花瓶,放在大厅摆设早该料到这后果的。
十分钟后,佣人再次过来清理狼藉。
沈矜听垮着肩出了洗手间,睡袍挂在手臂上,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和被水浸湿的睡裤,睡裤还在不断往下低落着水珠,模样极其狼狈。
温景词在楼下,沈矜听没敢看他,两手提着膝盖处睡裤的衣料往楼上走。
进房间的第一时间,沈矜听就反锁了门拉上了窗帘,她重新换了身干净的全套睡衣,并将换洗下来的全套睡衣丢进洗衣机里。
沈矜听在竹苑只有一双棉拖,她给自己套了双干净的袜子,在床边放了双简洁的拖鞋,她将自己摔进软床里,卷起被子捂着头。
她动手能力还是很差,如果没有沈淮迹的庇护,沈矜听不敢想象现在她的处境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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