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说!
要是江柳带着江家人跟那些大队的一起去学校作证,她就咬定那群人是一伙的,欺负她一个弱女学生。
江娇越想脑子越清楚。
这脸上的伤她得留着,她可以到派出所去报警,说江家人虐待她。
只是一个巴掌印,这伤太轻了。
要不,再多弄几个伤口?
自己打自己那肯定不行,警察同志会看出来的。
有办法了!
江娇眼睛亮了起来。
*
下午,陈爱雪也走了,江长松送她去坐的车。
江柳原本说要跟林克军一块回林家的,可是江娇都走了,她不用跟江娇一个屋了,危机解除,江柳就留了下来。
晚上,江跃国跟陈爱菊都没睡好,陈爱菊一阵长吁短叹,“江娇以前多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说她,是不是被爱雪伤透心了?”她还在为江娇找理由呢。
江跃国翻身,背对着陈爱菊,“说不定人家压根就没变,一直是这样,只是现在露出本性了。”说的是江娇。
至于陈爱雪的事,江跃国是半点都不会放在脑子里的,陈爱雪就是个不相干的小姨子,这些年也没怎么走动,而且陈爱雪那性子他不太看得上。
江柳跟林克军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天还是阴沉沉的,只不过早上起来没下雨了。
江跃国看没下雨,起来就去地里忙活了,其实没什么事,他就是去转转。
林克军帮着陈爱菊扫院子劈柴火,还帮着捡了两个鸡蛋。
等江柳起来后,他就跟江柳一块去大队了,先是开了个身份证明,上头盖了村委会的公章。他们俩拿着这东西去了附近值班的派出所,要去那再开个户籍证明。
派出所不给开。
江柳拿过去的户口本上没有江柳的名字,只有江娇。
江娇上大学的时候把户口迁走了。
问题就来了,江柳没法证明自己是江柳。
江柳说:“那我下午带我爸妈跟大队的干部过来,他们能帮我证明。”她活生生的一个人,还不能证明自己就是户口本上的江柳了?
警察同志说,“是这样的,据我们所知,江柳的户口跟粮食关系都迁到学校去了,就算你带了亲朋好友过来,证明你是江柳,我们也没办法给你,你关系不在这,知道吗?你去这户口所在的学校跟那边的派出所办理吧。”
这下麻烦了。
江柳问,“那你能帮我开个证明吗,证明我……”
警察同志摆手,“抱歉,我们恐怕没法给你证明,你可以让你亲朋好友给你证明,你带他们一块去。我们不认识你,没法证明。”
江柳灵机一动:“那结婚证能证明吗?”
“是这边的结婚证吗?”
“是本市的,但不是咱们这边民政局的。”
“那你还是找结婚证的发证地方开证明吧。”
派出所这边说什么都不同意给江柳开证明,更别说再办户口的事了。
江柳很失望。
林克军跟她说,“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这办理起来肯定是有些麻烦的。”要是江娇上大学的头一年办,肯定比现在容易。
当然了,江柳也可以现在就去学校举报江娇顶替她的大学名额,如果江娇成绩优秀,学校说不定会睁一只闭一只眼,如是被顶替者执意要查清楚,学校肯定也是会查的,但是绝对不希望把事情闹大。
就算把事情查清楚了,学校让江娇退学,但那也不能保证江柳就能顺利入学。毕竟,江柳当初上学那会是自己不肯读的,要结婚。而且,江柳这两年没上过大学,学业上跟不上同学进度,学校本身就不欢迎这样的学生。
更何况,江柳还怀了孕,这样就更没精力学习了。
江柳就算去了学校,也有极大可能被学校劝退,甚至办理休学。
前路困难重重。
林克军左思右想,问江柳:“要不要直接去学校举报江娇顶替你的大学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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