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由停下脚步,江又夏问:“奶奶,有事吗?”
“啊,是!就是你们!”老妇人努力回想二人的名字,却想不起来,只好取下围巾,指着身后的小别墅道:“以前,你们是不是来过这里?”
看清老妇人的瞬间,江又夏恍然,五年过去,虽然不记得名字了,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房东太太?”
许清让也笑着打了声招呼。
没想到竟误打误撞走到了这里,两人不约而同朝那栋小别墅看去,也是这样的季节,花、雪、房东太太……瞬间,记忆不受管束,喷涌而出。
那天,两人饿着肚子回去后,酒店里根本没她们施展身手的地方,江又夏想一出是一出,又不肯将就,草草吃了顿晚饭后,便开始物色起这里的民宿来,挑来选出,折腾到了半夜才终于敲定。
翌日,待许清让醒来时,行李已经被江又夏收拾好了,人就趴在床边看着她。
她睁眼,看了江又夏一眼,转过身继续睡去,下一秒,身上就多了个重物,江又夏爬上床,抱着她,“太阳晒屁股了,该起了。”
许清让不满地嘟囔了两声,挥手想把她打下去,江又夏抓住她的手,头埋进她的脖间乱蹭,换作以前,江又夏自然不敢,毕竟,这完全是在找死。
果然,许清让彻底苏醒,猎杀时刻到了。
“啊——”几声惨叫过后,房间重归寂静,但许清让身上的杀气丝毫不减,江又夏只好小心把人哄着,然后一路哄到了一栋小别墅面前。
彼时,天地一片银装素裹,白雪和雪松的气息混在一起,冷冽清香,许清让的起床气不自觉褪去了大半,“来这儿干嘛?”
江又夏把后面的行李箱拖出来,“搬家。”
“嗯?”
正说着,房东太太推门而出,热情地把她们招呼了进去,屋内炉火烤得正旺,带来一室暖意,三人围坐在一起,简单的几句交谈后,她们得知,房东太太的丈夫前年去世了,子女在外面,一年难得回来几次,一个人守着这空旷的房子太过冷清,于是就萌发出了办民宿的念头。
而她们,是她迎接的第一位客人。
听说是两个女孩子,房东太太贴心地收拾出了两间房,许清让谢过后,提着自己的行李先行上去,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见状,江又夏傻眼了,她搬来民宿,是想过卿卿我我的腻歪生活,而不是清汤寡水的独居生活啊!
房东太太的善意她不好拒绝,只得把行李搬到了一边,但一到晚上,她就鬼鬼祟祟地跑到对门,一拧门把手,开了。
老婆给她留门了!江又夏心里窃喜,一开门就往床上扑了去,满嘴宝贝儿亲爱的。
“滚下去!”凌乱的吻落在颈间胸前,许清让身子渐软,强撑着道:“门!把门……门关上!”
门重新关上,也锁住了一室的旖旎。
事后,许清让脸上覆着一层薄红,微微喘气,“别……不来了,江又夏!”
“好好好,不来了。”江又夏把人抱紧,头埋在许清让的脖间,细细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许清让平日不爱用香水,沐浴露和体香混合在一起,只有在极近的距离下,才能嗅得一鼻清香。
缠绵过后,被子里,两人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没多久,江又夏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许清让闭着眼,昏昏欲睡之际,忽然感觉一只手滑进了她的大腿内侧,她没力气动弹,只出声警告道:“拿出去。”
“姐姐~”江又夏贴近,柔软的唇落在她的后颈,一下接一下,躲都躲不开。
“别,我困了。”
“那姐姐睡吧。”
“你这样,我怎么睡?”许清让睁开眼,看着她,一脸怨气。
江又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睛,“那咱们快点,明早我不吵你,好不好?”
许清让瞪了她一眼,没说话。
窗外雪又下大了,窸窸窣窣落在枯枝上,室内却一片燥热,冰火两重天。
第二天,江又夏果真没吵她,许清让睡到自然醒,心情颇好,厚实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室内昏昏沉沉的,她看了眼时间,快到中午了。
很少会起这么晚,她摸了把旁边的床榻,有些凉,某人早就起了。
有时候她真想不通,江又夏也就比她小一岁,怎么体力就这么旺盛呢?想着,她穿上衣服下床,腿刚沾地就一软,差点跪下去。
混蛋!
就在这时,外面断断续续传来江又夏和房东太太的声音,她拉开窗帘,却被楼下的景致一震。
空旷的雪地里,两人的名字被江又夏用树枝并排写在了一起,歪歪扭扭的,像虫爬的一般。
这时,江又夏若有所感,也朝她看了过来,见她醒了,眼睛一亮,继续用枯树枝在两人名字的中间画了个……?
姑且称□□心吧。
画完,江又夏看着她,似在求表扬,她心一动,转身跑下了楼,一开门,拥抱了满怀的冬雪气息,清冽,带着丝丝凉意。
“好看吗?”江又夏抬头看她。
许清让瞥了雪地一眼,含笑道:“字写得丑,画画也不怎么样。”
江又夏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可能是树枝的问题。”许清让后知后觉地补充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