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还没人说话，电话就被挂断了，下一秒，王姐出现在门口。
上下将她打量了一下，“你怎么才来，妆也没化。”
王姐拧着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把她满身的错处挑了个遍。
姜婉刚想说话，却听到里面摄影师的声音，“欣然啊，换个姿势，刚刚这个姿势已经拍好了。”
她不可置信的目光越过王姐，投向里面正在拍摄的人。
“王姐，这是怎么回事？”她指着里面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被打击到。
王姐回头一看，笑容堆上了脸颊，又扭头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赞助方看上了欣然了，这个广告就给欣然了。”
“那我呢？”
王姐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冷笑了一声，“你？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这里忙着呢。”
“王姐，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对吗？”姜婉扯着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哼，要你有什么用，我给你介绍的投资方和老总，你一个都不愿意去，真当自己是个大小姐啊，想要留清白身，那你进这个圈子干什么？我可跟你说啊，你别想着去闹，否则我让公司分分钟把你雪藏了。”
威胁了一番，王姐扭着腰就想要往里面走。
姜婉紧捏着拳头站在原地，看着王姐的背影。
在后面听了半天的楚钰此时此刻才走出来，站在她的身边，眼角余光能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看向里面正在搔首弄姿的拍照片的女人，一点都不想再看一眼，低头看姜婉。
越看越觉得她脸上的泪痕碍眼，很粗鲁的用手替她将眼泪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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