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与窗外漆黑的夜色相互呼应着,出了道道风声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当整个木叶村都陷入了沉睡之时,日向雏田的一双白眼却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小丫头,现在,你已经能够确定哀家没有骗你了吧?”在日向雏田的脑海深处,一个小小的影子说道。

“原来,你竟然真的是我的老祖宗。”日向雏田呢喃道。

当日向宁次在忍者学校上课的时候,日向雏田就已经发现了在自己的意识深处,多出了一个特别的东西。

那个小东西对日向雏田自称老祖宗,是日向一族的始祖。

对此,日向雏田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害怕,第二个想法就是赶紧告诉自己的宁次哥哥,但是,那个自称中老祖宗的小东西却用一句话让日向雏田产生了迟疑。

“你想解开你宁次哥哥的笼中鸟吗?”当这个声音在日向雏田的意识深处中响起的时候,她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

“你真的能够帮宁次哥哥解开笼中鸟吗?”日向雏田想到白天时,这个自称老祖宗的小东西对自己所说的话,再次问道。

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你已经从你的宁次哥哥那里知道了我的身份,这个疑惑难道还没有解开吗?”辉夜姬问道。

昨晚辉夜姬降临的意识被日向宁次的抹除了九成,但终究有着一成的意识成为了漏网之鱼,这样的辉夜姬再想夺舍日向雏田,已经没有了那样的能力,更何况,她还知道,在日向雏田身边,有着一个神秘的日向宁次。

两者相加,自然让辉夜姬彻底熄灭了夺舍日向雏田的心思,但若是这想让辉夜姬彻底放弃心中的野望,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已经被封印的太久了,那个暗无天日的空间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恐惧。

现在,既然她的一缕意识已经逃离了那个空间,她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不过,夺舍是不可能夺舍了,但她又想到了另外一种道路,一种曲线救自己的道路。

那就是通过日向雏田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付一个小女孩对于女人来说,并不算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但对于辉夜姬来说,却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她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更是一个女神,对于女人的事情,她实在是不怎么擅长。

好在,日向雏田的内心之中,有着一件极为渴望的事情,那就是日向宁次额头上的笼中鸟。

虽然日向宁次自己从来都没有提过笼中鸟的事情,但日向雏田作为日向宁次最亲近的人,如何能够不正视笼中鸟的存在,在日向雏田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有着一个愿望,那就是帮助自己的宁次哥哥抹除笼中鸟的存在。

为此,她一直都努力修炼,以未来自己能够在未来继承家主的位置,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就有可能帮着自己的宁次哥哥拜托笼中鸟的存在。

如果那个时候,还说不能改变,日向宁次还是不能摆脱笼中鸟的话,那么,日向雏田希望自己宁次哥哥的笼子是自己,而自己这支笼子只会是保护宁次哥哥的笼子,而不是束缚她的笼子。

抱着这样单纯而天真的想法,日向雏田抛弃了怯懦,努力修炼,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中都将十二分的经历投入了学习之中。

因为对笼中鸟的执念,在日向雏田面对辉夜姬时的恐惧被这份执念所压下,当辉夜姬告诉她自己能够帮助她接触日向宁次的笼中鸟时,她克服了心中的恐惧,选择了与辉夜姬的合作,哪怕她从日向宁次那里知道,自己这位老祖宗并不是良善之辈,更是在昨晚想着占据自己的身体。

“但是,宁次哥哥告诉我,你是一个坏人。”日向雏田道。

“对,哀家是一个坏人,但那是之前,现在的哀家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好人。”辉夜姬温和地笑道,就像是千年前她对待自己的两个儿子时的温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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