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诀得知女儿被禁足之后,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时,恰好顾北柯径直走了过来。

“岳父大人。”顾北柯向沈诀行礼。

“云初呢?”

“夫人如今不方便出面。”顾北柯说道。

“哼!听闻你将云初禁足了?”

顾北柯不作声,表示默认。

“大可不必如此,我今日便带她回家!”沈诀丝毫不愿女儿受到委屈。

“岳父大人息怒,小婿是怕近些日子有人对夫人不利,城中的传闻愈演愈烈,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待小婿查明真相之后,一定还夫人一个公道。”顾北柯信誓旦旦的说道。

顾北柯的一番话让沈诀心中的怒火暂时平息。

“如今云初是你的夫人,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她自小娇生惯养,没受过什么委屈,若是你护不住她,便早日将她送回国公府。”

“岳父大人放心,小婿一定尽快查明真相!”

顾北柯信誓旦旦的保证,沈诀只能先行回府。

谁知第二日,临安城便出现了新的谣言。

“听说了吗?安国公到侯府要人,结果侯爷将夫人禁足了安国公连女儿的面都没见着。”

“自己的女儿发生了这种事,也不知道安国公今后的老脸该往哪儿放?”

“得了吧,以安国公对女儿的疼爱,肯定舍女儿受委屈。”

“委屈?她自己做错了事,还有什么脸说委屈。”

大街小巷将沈云初的事当作茶余饭后的笑料,老百姓对沈云初的看法各执一词。

顾北柯与赵寒舟在楼上将百姓的传言听的清清楚楚。

赵寒舟见顾北柯面色凝重,“你想清楚了?永宁伯府可不是轻易能搬到的。”

“阮瑜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若是太后继续护着永宁伯,皇上怎么给朝臣一个交代,怎么给天下的百姓一个交代!”

顾北柯下定决心,势必要除掉永宁伯这个祸害。

“永宁伯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暗中与宸王勾结,更有意打算将宜安郡主嫁给宸王。”

宜安郡主是顺阳长公主的女儿,也是就宸王的表妹。

“宸王结党营私,暗中勾结朝中大臣,觊觎太子之位,永宁伯倒台之后,宸王无疑是少了一大助力。”顾北柯道。

“话虽如此,你有十足的把握搬到永宁伯吗?”

若是不能将永宁伯一举铲除,将来可是后患无穷。

“阮瑜的外室子已经回临安了,可以从他身上做文章。”

赵寒舟马上明白了顾北柯道意图。若让太后知道阮瑜外室子的存在,太后定不会再护着阮瑜。

“既然早就有办法扳倒永宁伯,为何此刻才出手?做这些不会是为了替你夫人出气吧?”

“永宁伯行事变本加厉,再不动手,只会让百姓处于水火之中。”

赵寒舟一副你以为我信你的样子,他笃定顾北柯是为了沈云初。

实则顾北柯说的不假,永宁伯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早已民声载道,他早就有打算弹劾承恩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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