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秦文远的名字太可怕,他连续写了三首诗,三首都是绝顶之作,三首都算得上是绝世名篇。

前几天传出来的《梦游天姥吟留别,更加惊人,一出现就把整个望水镇,甚至整个应天府都压住了。

那一天,当众人读到这首诗的时候,都不由浑身颤抖,脸色惨白,无比惊恐。

江上吟不可怕,众人觉得努力努力,还可以超越,毕竟笔摇五岳什么的,他们也可能做出来。

末阳随作,虽然好,一句几曾着眼看侯王,让人拍手叫绝,当然众人也不觉得此篇可能超越。

然而,《梦游天姥吟留别就不一样了,这篇诗,就好似是即兴发挥,如梦如幻,随口既是文章,让人头皮发麻。

如果这篇诗,是秦文远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众人或许也不觉得恐惧,但是,传闻他就是即兴发挥。

在这种情况下,他忽然出现在诗会上,众人只感觉到一座大山朝着他们压过来,压的他们无法呼吸。

人有诗才应该是有限度的,不能没有限度啊?!

如今回想起来,秦文远写的东西包括《弟子规在内,每一首,都是能千古流传的。

所以此时秦文远如此说,众多士子,才兴不起抵抗的念头。

开什么玩笑?!

人家挥手,就可以把他们一众人按在地上摩擦,他一首诗,就已经让众多士子哑口无言的场面,已经出现过两次,他们此时又怎么敢挑衅他?!

反而巴不得他快点走,省的干扰了他们的雅兴。

秦文远扫了众人一眼,见他们都不说话,心中不由冒出一丝有趣,澹澹笑道,“看来众位士子,对于此诗没有什么意见,恭喜夫子。”

刘夫子高兴笑道,“哈哈,布鼓雷门罢了,要不小远,你也来做一场?!”

众多士子闻言,心中立即一跳。

秦文远却摇头澹澹笑道,“我和安安是过来查账的,这等文雅之事,还是不参加了,夫子和诸位士子参加即可,安安,咱们走吧。”

说完,示意了叶安安一眼,朝着另外一边走去。

叶安安看了看众人,见他们都一脸恐惧的模样,心中不由冒出一丝有趣,也不多说,跟着自家夫君离开。

原本诗会非常热闹,大家都畅所欲言。

然而,此时秦文远一离开,整个场面变得一片死寂。

即便是莫如是和刘夫子等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咳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如是咳嗽了一声,说道,“也罢,刘夫子这篇诗确实算得上是上层之作,我就不妄自议论了,诸位,还是聊点别的吧。”

“扫兴!”

一位士子苦笑说道,“看来,咱们这诗会,是开不下去了,那秦文远,此时还在如意酒楼里呢,如今他在如意酒楼里面,谁又敢班门弄斧?!”

“正是,这秦文远,也太可怕了一些。”另外一个士子感叹说道,心有余季的看着秦文远与叶安安离开的方向。

莫如是和其他几位士子闻言,不由都苦笑不已。

若是以前,他们或许还想与秦文远比一比诗才,但是此时,他们真的没有什么脾气了,就连在他面前写诗,都不太敢。

这人,已经高到了让人一辈子都仰望的地步。

“也罢,咱们散去吧,以后再聚。”莫如是叹了口气说道。

“告辞!”

众位士子也兴致缺缺,各自抱拳离开。

……………………………………

另外一边,秦文远拿出账册,对了一下,叶安安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忽然笑到,“夫君,那些才子都走了。”

秦文远看了一眼,澹澹笑了笑,“走就走,管他们干吗?!”

“嘿嘿。”叶安安笑了笑,搂住了他的胳膊,“其实,安安还想听一听他们写诗呢,谁知道他们一下子都全部走了,真可惜。”

“你若是想要听的话,咱们以后再去听,有的是机会。”秦文远笑道,“若是到了应天府,士子会更加多。”

“嗯嗯!!”叶安安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却又说道,“待会儿,咱们去找梦雪姐和桃儿姐吧,安安带了那个麻将过来,咱们一起去玩玩。”

“好!”

在如意酒楼中对完账,秦文远与叶安安走了出来,打算去李梦雪那边看那几个小丫头。

来到大街。

秦文远与叶安安在街道的拐角处,买了几根糖葫芦,一边吃着一边往李梦雪那边走去。

当秦文远与叶安安,走到街道的拐角处,忽然看到前面吵吵闹闹了起来,一堆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似乎有一个女子在哭。

“臭婆娘,你怎么不去死?!”

“打死你,打死你!!”

“我看谁敢拦着,今天我就打死你!!”

一个男子喊了几声,无比愤怒,似乎在拿着一根木头再揍一个女人。

几根棍子下去,那女人被打的连连惨叫。

那男子一看,似乎还不解气,立即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踹了一脚,叫道,“臭婆娘,还敢把钱藏着,还不给我拿出来??”

旁边还有一个年纪小的小姑娘,她看到自己娘亲被打,便呜呜呜哭喊道,“娘亲,娘亲。”

但是那男子放手,一巴掌狠狠就扇在了她脸上,骂道,“全部给我滚!!”

说完,又踹了那女子一脚,把她踹在地上。

回头砰的一声,狠狠的把房门关上,把那女子和那小姑娘关在了门外面。

当秦文远与叶安安赶过来的之后,只见那女子披头散发,顿时哇哇地哭了起来,爬过去用力的拍了拍大门,似乎想要那人把大门打开,让她们母女二人进去。

她已经被打的鼻青眼肿,嘴角流血,披头散发,甚至身上的衣裙,都被撕裂了好几处,露出了一大片皮肤,浑身狼狈不堪。

“那是曹员外家的小妾童氏。”

“是啊,听说这童氏,以前也秀外慧中,是咱们望水镇少有的才女,没有想到嫁个曹员外之后,会遇到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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