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原本还想着是不是让小鱼唱首歌，然后把歌配在小婉今天新拍的宣传片短视频里，一起上传到邮箱，发给稳音的宣传部门。
对方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听到程岩的“哈”有疑问句的趋势。
张总立马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程岩。
“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小马哥是企鹅某位大股东的儿子，这档节目的出资人是这位大股东。”
“目的很简单，他儿子喜欢说唱，所以这位大股东要借势捧红他的儿子。”
程岩感觉线索一下子全都对上了。
从五位导师的表现上，当初就觉得很诧异：小马哥的说唱功底是有的，但五位导师的夸赞实在是太夸张了。
当初就怀疑小马哥是走关系进来的。
后来一件接着一件发生的事，表明了这个小马哥背后确实有依仗。
他的热度已经被炒作起来了，但这路上有一个畔脚石。
“这个绊脚石就是叶小鱼女士，所以为什么现在所有和企鹅有关的平台，都找不到叶小鱼相关的内容。”
“就连叶小鱼女士在酒吧驻唱的民谣歌曲，都被企鹅视频下架了，完全就像是被封杀了一样。”
张总所说的，正是程岩所看到的。
“所以，小鱼都那么招惹企鹅的人了，你们字节跑动为什么还要让小鱼帮你们的稳音唱宣传片的歌？”
程岩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很愿意让自己联系上字节跑动这家大公司，而且这家公司掌握了短视频资源，今后在这一方面的产品，会吊打企鹅。
只是程岩需要对方一个理由，来看看他们是想“扶持小鱼”还是“纯粹恶心企鹅。”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自己完全是吃力不讨好，今后依靠谁都没用。
“程先生，我想您猜测我们是不是纯粹只想恶心一下竞争对手，对吗？”
张总在电话里笑了笑，“是，但不全是。企鹅的用户资源是整个华夏第一的，我们其他的公司都必须从他手中抢用户资源。”
“你看着，稳音火了，企鹅立马就会出一个企鹅短视频，我们的任何产品火了，他都会跟风，而且他还会用用户优势碾压我们。”
“所以当他们做了一件恶心人的事情以后，我们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尽可能夺去用户资源。”
“我们和另外一家大公司云音乐已经展开了深度合作，如果叶小鱼女士能帮我们唱这首歌的话，云音乐将会大力推广叶小鱼女士的所有作品。”
“当然，稳音的引流宣传是在两个月后，不会影响到叶小鱼女士继续参加《我是说唱人》而遭到针对。”
已经被针对了好吧？！
程岩听到对方那么好的条件，也是二话不说留下了对方的V信，表示继续跟进这件事。
没有立马答应，完全是为了矜持一下，这是谈生意，立马答应了就变成“对方施舍我方”一个样子，就算不得不选择对方，也需要矜持一下表现一下底线，才可能从对方手中尽可能得到资源。
程岩挂断了电话，小婉这边也安抚好了小鱼的情绪。
程岩接过了电话，“小鱼。”
“程哥……”小鱼倒是不哭了，但语气里依旧充满委屈。
先是将稳音的集团总公司的意向告诉了小鱼，程岩又开口问道：“小鱼，《我是说唱人》这个节目，你还想不想参加的。”
“想！”叶小鱼没有丝毫犹豫，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时至如今，你觉得还有必要吗？”程岩打算故意激发一下小鱼的斗志。
“有必要！”叶小鱼觉得自己的生活那么困难都过来了，怎么可能在自己最擅长的唱歌上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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