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可以不用强撑

白泽言心领神会,“好,那你看,我先走了,记得知道结果后,告诉我一人,我好去会会那个女人。”

靳司寒睨了他一眼。

白泽言若有似无,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门被关上。

屋内就只剩下靳司寒一个人。

他看着桌上的文件,心沉了沉。

那文件,越看越像是一个空洞,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五年了。

五年的时间里,他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小衍的生母是谁。

现在这个人可能出现,他却开始有些不那么想知道。

毕竟。

现在还弄不清,叶南汐是敌是友。

靳司寒将档案袋拿在手里,快速站起了身,跨步朝着衣柜走去,拉开柜门,里面露出一个金属质感的保险柜,面部识别后,他将文件放了进去。

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靳司寒决定先弄清楚,叶南汐究竟是敌是友。

如果是友,皆大欢喜。

如果是敌……

靳司寒眼眸微眯。

-

靳成哲守着祠堂到天黑,也没守出一个人来。

术士倒是来了几个。

两三个都是混吃混喝的,唯独此前给他匕首的那个姓赵的玄术师,倒是一来,就显露出了点真本事。

他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就开始往地上撒。

然后一路撒,就一路在地面,然后就看到了一些血迹。

他又拿出了一个罗盘,罗盘不停的转动着,他掐指算了算。

“怎么样?大师?这个人还在不在这里?”

靳成哲低声追问着。

赵玄术师闭着眼,没有理睬他的话。

靳成哲便耐着性子等着。

许久,赵玄术师睁开了眼,碾了碾嘴角边的八字胡子,“人呢,已经出了祠堂了,不过还没有走远。还在你们靳家,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生过孩子。”

“你想想,你们这偌大的宅子里,有没有这么个人,是这么几天进来的?”

靳成哲眼眸一亮,“我知道是谁了,大师算得可真准。”

“既然准的话么,那就……”

赵玄术师朝着靳成哲搓了搓手指。

靳成哲立即明白过来,抽出一张一百万面额的支票,递给了术士。

赵玄术师看着竟是一百万的面额,登时眼睛都直了,还好戴着个墨镜,让人看不到眼神。

他心想着这靳家果真是人傻钱多。

他强行克制着心里的喜悦,从靳成哲的手里,接过支票。

“好,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他把支票收好,转身就要离去。

靳成哲连忙拽住了他,“高人,你先别走,这女人不好对付,你现在我的别墅里,多待几天,等处理了她,你再走,怎么样?”

赵玄术师眼镜底下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贼眉鼠眼。

“这个么……你也知道的,每天找我算卦占卜、结缘解怨的人可多了,我这要是住一天,可就耽误一天。”

“一天五十万,如果你出手,另算。”靳成哲爽快的开口。

赵玄术师一听,险些笑出声。

但强忍住了,还故作高深的说道,“好吧,那就看在你我的老顾客,又秉承着惩恶扬善的精神,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来吧。”

“来人,快去请高人去休息。”靳成哲低呵一声。

两名人高马大的保镖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恭恭敬敬的把赵玄术师请了出去。

赵玄术师挺着胸,跨着步,有点像老鼠成精。

凯文把靳成哲请了玄术师的消息,快速的告诉了靳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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