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在他入狱之后,被二叔一家给夺了,爹死了,妈妈进了疗养院,惨的可怜,不过出来后,没过多久,便把家夺了回来。
这些还都不是最意外的,南欢震惊的是,他居然敢把江点萤带出来,听说江小公主的哥哥怕她因为这件事受到心理伤害,给她进行了催眠遗忘。
也就是说,江点萤并不知道沈拓以前强过她,虽然这件事的知情者不多,但难保有好事者,故意说露嘴。
难道,他故意带来的?
啧,强.奸,仔细想想,还真不是沈拓做得出来的事儿。
难不成是被陷害的?
她一脸八卦地问身侧的男人:“这个沈拓,跟江小公主是怎么回事啊?”
“不清楚。”
南欢:“……”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她查资料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地知道,沈拓这次能翻身,他这个好基友没少出力。
她托着下巴问他:“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嘛,老公?”
最后那声“老公”,语调被她拉的很长,配上刻意放软的嗓音,勾的人心痒痒的。
傅明礼侧过身子看她,面无表情的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嗯,”南欢想也不想地回答:“总感觉他身上充满了故事,很神秘。”
“你对他还有感觉?”男人不咸不淡地问。
南欢:“……”
他这是...在吃醋?
她讨好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巴巴地望着他:“老公,你就告诉我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你越不说我越好奇,会彻夜难眠的。”
傅明礼的视线落在她紧攥着自己袖口的手上,淡淡的道:“他太蠢了,为了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三年前,江点萤主动钻到沈拓的怀里,醒来后却要死要活说是被强.奸。
她们江家又是江城的顶级豪门,再加上那时候沈拓的二叔施压,没等傅明礼从巴黎回来,那个倒霉蛋就进去了。
出来之后,还没把家夺回来,脑子跟抽了一样,非要去给江点萤当保镖。
裴枕还打赌沈拓是故意靠男色勾引江点萤,等她对他死心塌地后,再狠狠地甩了。
人是勾到手了,自己也陷进去了。
南欢一听这儿,更来劲了,拉长语调哦了一声:“你说的详细一点呗。”
身侧的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眼神不善。
南欢:“……”
她吐了吐舌头:“我不问了,不问了还不行吗?!”
等会她去问当事人,就不信不能把这个瓜吃透!
傅明礼一眼便看透了她内心所想,告诫了句:“你等会少跟他那个女朋友说话。”
“啊,”南欢不满:“我想跟她交朋友。”
“你要是不小心说漏了什么,沈拓那个疯的骂你,我不会替你出头的。”
“……”
南欢撇撇嘴:“我不说,我保证,今晚做个有素质的吃瓜人。”
虽然两人有意保持低调,但天生自带吸睛的气场,更何况还是婚后首次公开亮相,免不了被人议论。
周遭的目光齐齐地落在她身上,议论声不可避免地落入她的耳中。
“她还真的跟傅总结婚了啊...”
“不是说两人一向不对付吗,怎么看上去很亲密?”
“你没听说吗?”一个红裙女子压低声音:“南欢亲口说的,傅总暗恋她十几年,不对付这个词,现在一听是不是瞬间暧昧了起来?”
“怎么可能!”问话的女人震惊:“她梦还没醒吧,傅总会暗恋她?”
“欲盖弥彰这个词听过没,”有人轻嗤:“她一向最虚荣,八成是她自己瞎编的,人家傅总根本没回应。”
欲盖弥彰?
南欢心里点头,这个词用的不能再准确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给这个一针见血的精辟发言点个赞。
“老公哦,”她软着嗓子,仰脸看身侧的男人:“她们说我是虚假秀恩爱,故意瞎编的。”
“……”
傅明礼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写着:难道不是吗?
南欢:“……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你不是最初默认了这个故事设定吗?那你就得陪我把戏演下去。”
傅明礼眼眸微动,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直接牵起了她的手:“是要当众接吻,以表我对你的情难自禁?”
南欢:“……”也是没有这个必要。
她看着两人的手——
这种正式的场合,其实更适合她挽着他的手臂。
不过南欢也没反对。
他的手很暖,恰好外面的气温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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