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朋友,那只是说说而已,找亲友团才是正常。

不过这件事情还真的不能找外公罗海山,要指望这个老头动用人脉帮忙,那除非是日头从西面出来。不过要是舅舅嘛,那就另当别论了。

边.境上已经没有大.型.军.事.行.动了,罗建忠在七月的时候便已经调到京城任.职,以他的人脉之广,办这种小事简直不要太轻松。

回到四合院后,刘昊就给罗建忠打过了电话,约他晚上见面,电话里,怕罗建忠推托,刘昊直接说:“老舅,我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想求您帮着参谋参谋。”

罗建忠本来晚上还真有点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刘昊叫了一声‘老舅’,拒绝的话他硬是没说出口……他太知道这个外甥的脾性了,如果今天真的拒绝了刘昊,那以后就别想着和刘昊有什么亲.密的交.集了。

什么?

刘昊太现实了?

呵呵,外甥在舅舅面前就是可以这么牛.批!

女人有直觉,男人也有,有时候甚至更加精.准。

刘昊请客的地方在大栅栏云雾茶坊的一个包间,晚上7点,罗建忠准时赴约了,推开门,就看到刘昊正在那儿表演茶.艺自.娱.自.乐呢。

“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说?”虽然刘昊表演的茶.艺有.模有.样的,但罗建忠在这方面一点儿天赋也没有,欣赏不来。

刘昊说道:“我才不回去挨外公的训导。”

罗海山知道他利用假期去香江唱歌、发行唱片后,一直不大满意,认为他是玩.物.丧.志,‘难道国家培养一位大学生就是为了让他去唱歌,在台上蹦蹦跳跳的吗’……这真是老爷子的原话。

“你听他的话不就行了吗?”罗建忠好笑地说道。

“音乐也是文化的一种,音乐.交.流也是文化.交.流,香江是咱们的一部分,.迟早.要回归祖.国的怀.抱,我不否认刚开始的时候是为了.钱,但这也是让香.江人了.解.内地.的一种方式……只有那个老顽固才那么固执。”

刘昊把一杯茶递给罗建忠。

“不错。把茶叶给我包几斤。”

罗建忠喝了一口后说道,“这茶叶你每次只给老爷子送,这是有事求我才主动请我喝茶,不宰你一次我都对不住自己。”

刘昊叫屈道:“老舅,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和老爷子都住在一起,我哪知道他跟葛朗台一样那么抠门?再说这是茶叶,不是树叶,哪能一斤一斤地送?”

罗建忠斜睨了他一眼:“你当我不知道茶叶也是茶树的树叶?有本事你当着老爷子的面叫他‘老顽固’、‘葛朗台’……嗯,我来替你传达也可以。”

刘昊郁闷了:“老舅,我是请您救.苦.救.难来着,您怎么倒.劫.富.济贫起来了?几斤真不行,不是舍不得,而是没那么多货,这可是顶级云雾……这样,半斤,等喝完了再拿怎么样?”

罗建忠又喝了一口,一脸享受的模样,“你小子才是属葛朗台的……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刘昊把茶坊的事原原本本的地说了一遍,谁知罗建忠的关注点跟他完全不一样。

罗建忠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茶坊是你搞.的?”

刘昊说道:“准确地说,是我和未来的丈母娘一起搞.的。”

罗建忠问道:“为什么想到搞这个?”

刘昊笑了一下,说道:“喝茶本来就是老京城人的习惯,只不过前些年大家也没那条件和心思喝茶,咱老祖宗喝茶的历史那得上朔几千年,不能到咱这儿断.代了不是?”

罗建忠问道:“你这个茶坊投了多少钱?”

刘昊说道:“五十多万吧。”

他还没说那些房子都是他自己的呢,但罗建忠震惊了:“你哪来这么多钱?”

刘昊有几分得意:“老舅,您当我去香江就是为了练嗓?不挣钱谁去啊!”

罗建忠摇摇头:“资.本.主.义的钱就那么好挣?”

刘昊说道:“人傻钱多呗。”

罗建忠问道:“你丈母娘这么支持你?”

刘昊得意地说道:“那当然了,我可是青华大学的学生,至少脑子还是够使的。”

罗建忠听了,仔仔细细地看了刘昊一眼。

看样子刘昊不像在说谎,可如果他没说谎,一个在校大学生,拿出几十万开茶坊,这个魄力力就太不一般了……有老罗家人的风范。

终于转回到了正题。

罗建忠喝了几口茶说道:“其实你这个事,派出所不立.桉也说得过去,毕竟不能什么事都去立一下桉,毕竟还有个结.桉.率跟着。”

刘昊站起来,拎着茶壶,给罗建忠的茶杯满上,重又坐下,问道:“那您的意思,这个事铁定立不了桉了?”

罗建忠笑呵呵地说道:“很多事吧,都在可与不可之间,没个一定。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不过解决事情一定要在.合.法的.框架中进行。”

刘昊看着罗建忠说道:“老舅,别绕,我学的不是法律专业。您的意思……”

“去你的!我也不是学法律的。”

罗建忠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觉得吧,首先你要想明白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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