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客气的说一句，你的调酒技术真够烂。”神宫寺零评价道。
“怨不得我。”
酒保耸耸肩，满不在乎的道：“我几乎没调过你要的酒，怨不得我调的烂。”
回忆酒保调酒的动作，神宫寺零道：“你根本就没调过几杯酒。”
“你猜对了。”
酒保伸出手指，指向空旷的酒吧座位：“恭喜你，你是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可惜没有额外优惠。”
伶牙俐齿的酒保。
神宫寺零警觉心大起。
他强忍住想走开的冲动，一边用思维网打字，一边说道：“很少见过这么冷清的酒吧，有什么原因吗？”
“我猜是没钱。”
酒保耸耸肩，自然的回答道：“可能是因为边缘环带区的顾客们没钱去酒吧，去杂货铺或者自动贩卖机买一打合成啤酒，比来酒吧喝酒便宜多了。”
“往常还有一两个老顾客，今天一个都没有，都去看极乐帮的热闹了，环带区可没什么消遣。”
“原来如此。”神宫寺零敷衍道。
“所以你不是边缘环带区的人，对不对？”
酒保谈兴很高：“能看得出来，你身上有一种环带区没有的感觉，感觉像是——”
酒保特意停下，等待神宫寺零发问。
“是什么？”
“是富足。”酒保回答。“是一种‘来一次酒吧也无所谓’的富足，一种把喝酒当成消遣的富足。你可不像用酒精麻痹生活，不敢面对现实的人。”
“为什么？”
伶牙俐齿的酒保继续说道：“不是很明显吗？我猜你应该是个有钱人？”
“谢谢，不过我不是有钱人。”
神宫寺零打响指向酒保转账。整了整衣服，站起身。
“嘿，欢迎下次再来！”
神宫寺零保持冷静，默默走出酒吧，迎面拦下面前走向酒吧的男人。
“‘百目’老大。”男人压低声音，对神宫寺零行礼。
“为什么不在酒吧里碰面？发生什么了？”
“事情有变。”神宫寺零低声说道。
“边缘环带区的酒吧生意太冷清，来两个生面孔，酒保一定会记住脸。桑德斯，你和你的人收敛一下，别来这间酒吧。”
“啊？”桑德斯一愣，随后面露凶光：“用不用偷偷把酒保给——”
“不。”
神宫寺零打断他：“这倒不需要，没有必要触怒极乐帮。”
桑德斯属于血蚁帮，一个边缘环带区的小帮派，极乐帮的邻居。
神宫寺零和桑德斯早就认识，在血蚁帮参加壬生会的麻药生意后，桑德斯凭借这层关系，和壬生会拉上关系。
两人的身份不对等。
桑德斯只管几个混混，是血蚁帮的下层角头。神宫寺零则是大帮派壬生会的重要干部，是拥有绰号的大人物。
绰号不是随便叫的。起绰号要混出名声，街头声望足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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