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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书房,两-人端正跪坐。
秦安一提要不要吃点自家恩师所说的‘茅台’,卫仲道神色不变却是两眼忍不-住的放光。
‘伪君子!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心里冷哼一句,不过也是佩服的紧,君子难做是道理,伪装成真正的君子那是难加难!
好嘛,这才几日,卫仲道这厮便将卢植哄的‘龙心大悦’?
事无巨细悄然的献着殷勤,万事都能体贴的做到卢植的心坎。
两日的时间,秦安也知晓了卫仲道竟是与自家恩师‘偶遇’,一-路伴其左右回归,所谓‘在外血雨不知情,内里枕头一片风’,和卢植相伴相随的几天,卫仲道那‘完美人设’就这么立起-来了,你敢信?
可惜啊可惜,若是论心机成熟,手腕老练,秦安自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当然,伏龙山的亲妈俞娘娘不再此列...
茅台酒刚一端来还未开封,醇香典雅之味就钻入了卫仲道的鼻子里。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两下,全身仿佛都舒爽极了。
卫仲道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郎,脸-带笑心里却鄙夷的狠。
‘不过是凭着一腔莽劲剁了个腌官的远亲而已,气大无脑,终究是成不了才的!若不是你受了卢植的青睐,我能与你同桌喝下这碗酒?’
眼前酒杯斟满,酒花四溢,美的让人忍不-住马就含在嘴-里品尝。
笑话,举朝下的名酒我卫仲道都喝过,哪怕烈如杜康也不过尔尔。
“忘机兄如此客气,那卫某便不再客气,此一杯,先干为敬!”
潇洒又爽快!
秦安却是忍不-住出言:“啊,卫兄莫急,不必如此去喝......”
脸-一片急切,心里头都乐歪了:憨批。
五十三度飞天茅台了解一-下?真以为是大汉朝那些个粗制滥造?撑死十来度的‘烈酒’?
醇香入喉,卫仲道只觉着嗓子眼里一-阵火-热,渐渐地,这团火焰顺着脖子流下胸口。
纵然眼光极高的他也忍不-住猛的深吐一口浊气:“好酒,好酒!”
对坐的秦安却是忽的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卫兄-弟的身子,而是怕卫兄-弟被这一杯就干趴下,那接下来的算盘可就都落空了...
不过看样子问题一点都不大,卫仲道只是脸颊稍显发红,双眸微-微带了层雾气,顶多算是微醺。
“呼。”
秦安长舒一口气,暗赞茅台真是‘不头’的好玩意儿,最起码当时不头。
这下好了,一杯下肚卫仲道有些朦胧,倒也不似之前那般的‘精明’,两-人谈话也越来越亲密,关系真是‘突飞猛进’。
“忘机兄与某同门,那是某天...天大的荣幸,来来来,再碰一-次杯...”
卫仲道说话微-微有了些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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