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十分厌恶的。
邵楚河想不通,眉头不由的拧在一起。
石珲见他这幅样子,垂眸道:“如果您觉得不合适,我会吩咐人不用管他。”
“不用,按他的要求来。”
——
第二天中午,肖迟收到据说是司机的电话。
“宋先生您好,石助理让我过来送你去医院。”
“恩,”肖迟淡淡的应了一声:“下午两点在芮兴酒店门口等我。”
“芮兴?”司机疑惑道:“我收到的信息是去景阳别墅。”
看来这个司机是个死脑筋。
肖迟轻笑一声,声音有些冷:“石珲派你来是接送我出行,不是让你过问我的私事的,明白吗?”
肖迟这么一说,对面立刻没了话,只讷讷的答了一声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两点,肖迟顺利坐上车去往任逢鹤的枫馆。
司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老实本分,送肖迟到门口之后也没打算走,只说石助理没有给他安排别的事情,今天他专门负责宋予希一个人。
宋予希点点头,顺手从口袋拿出一个钻石袖扣递到司机手里:“今天辛苦你了。”
这一个袖口的价格就足够司机干大半年,是上午陆一川送到酒店专门给肖迟的。
这里面有多少讨好的意思肖迟并不在意,反正他现在没有需要佩戴这些东西的场合,还不如拿来送人。
司机眼睛晶亮,连连道谢。
肖迟摆摆手,靠在车窗上微微偏头:“回头要是有人问起来我的行踪,你知道该怎么说了?”
司机一个劲的点头:“明白。”
肖迟满意的转身走近枫馆内,房间里安静一片,二楼还是上回来时的样子。只是窗边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形,那人身形清瘦,看上去斯文又干净。
肖迟眯了眯眼,越发觉得这个身影莫名熟悉。
“余嘉铭?!”
男人回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肖迟:“你认识我?”
怎么不认识?这张脸肖迟可真是太眼熟了。
余嘉铭,年年影帝入围年年被肖迟压一头的究极倒霉蛋,从业生涯无数次被人拿来和肖迟作比较,按理说两个人应该水火不容互看不爽的,偏偏肖迟和余嘉铭的私下关系还不错,甚至经常一起约着出去喝酒。
余嘉铭这个人和肖迟不一样,别人看着是谦谦公子,实际上一肚子坏点子,说白了就是腹黑。
没想到在书中世界还能碰上从前的人,还偏偏是余嘉铭,肖迟双手抱胸失笑一声,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魔幻。
余嘉铭眨了眨眼,表情依旧温和:“请问我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果然还是从前姓余的说话的调调。
肖迟笑笑:“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像我从前一个朋友。”
“是吗?老实说,我也觉得宋先生有些眼熟”余嘉敏微微一笑:“或许以后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
此时楼梯出传来脚步声,肖迟抬头,只见任逢鹤缓缓从三楼下来,脸色带着明显的不虞。
“不打扰两位说话了,我先下去等着,”余嘉铭站起来,冲任逢鹤欠了欠身:“我就在一楼,有需要随时叫我。”
任逢鹤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余嘉铭随即下楼,空荡荡的二层只剩下肖迟和任逢鹤两个人。
肖迟看着任逢鹤走近,他清楚任逢鹤势必要为之前他翘课的事情兴师问罪,索性主动开口。
“不是我不来,只是前段时间不小心受伤了,”肖迟晃了晃手臂:“你看。”
经过一个晚上,手臂上的隆起更加夸张,活动也明显更加不方便。
任逢鹤只淡淡的撇了一眼:“这不是你不按时出现的理由。”
肖迟默默啧了一声,心道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卖惨这种方式任逢鹤似乎不怎么吃,肖迟索性破罐破摔闭口不说话,反正任逢鹤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好在任逢鹤并没有和肖迟计较的打算,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去换衣服。”
他指的自然是那堆照着含星从前装束做的衣服,任逢鹤并没有放弃把肖迟变成另一个含星的打算。
肖迟换好衣服出来,任逢鹤已经在画架前做好,手里拿着调色板默默的在画布上勾勒着。
肖迟走到他身后:“衣服换好了,然后呢?”
“我付你薪水的目的只有一个,你知道的,”任逢鹤并没有看他,目光专注于颜料的涂抹。
“我要你,一言一行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任逢鹤停下动作,仰头看了一眼肖迟:“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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