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崽子们,你们听说了,镇北将军薛仕成被一位公卿用破城弩射死了。”
“废话,当时我可是在现场的,那薛仕成被数十道银枪刺穿,都不成人形了。”
“这么说是真的?还真有公卿这么大胆?”
“不知道那些公差敢不敢上门,毕竟是用破城弩杀了薛仕成的狠人,听说背后还有叶王撑腰。”
…
不得不说,在都城内镇北将军薛仕成的死引起轩然大波,成为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话之趣。
同时,众人也在观察,那些射杀薛仕成的公卿会不会受到刑法。
还是那位公卿背后站的人地位很高,是不是叶王。
不同于外面的议论纷纷,在府中的侯君是彻底的要骂出声,杀人就杀人呗,那就不能杀完人把尸体收拾了。
他们刚刚经历大战,如今还要面对这薛府百十具尸体,侯君简直要哭起来。
而今他只剩下韩世忠和两个从韩地带来的人,镇北军无论如何都是在战场上冲杀过,而韩地只有一身虎胆,有没有韩世忠的武功高超,对上难免伤亡。
远处忙碌的韩世忠看到侯君的神情,一脸的大写无语,你就在那里躺着,脏活累活都是我在干,你还那里长吁短呼,怨天尤人,有没有这样的主公。
原本的薛府在清扫一边之后,也是恢复一些往日的模样,看来这个薛云亭很是懂得享受,冬暖夏凉的暖阁,院中最多的不是花草树木,而是那一片片翠绿的竹子。
在韩世忠打扫的时候,他就一直注意这一片片竹林,按理说就算是土壤再坏,这竹林之下不应该连嫩竹芽也没有啊!
砰!
果然,在侯君用刀劈砍竹子的时候,竟出现火花,而那柄镇北军的军刀之上出现一丝豁口。
透过刚才军刀在竹子上砍出的缝隙,一道金光若隐若现,是金子在发光。
“韩世忠,来事了。”
侯君向后面喊了一声,韩世忠那拖累的身躯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到现在还没有开饭,今天到底能不能吃上饭了?
“什么事?”
“你看看,”
侯君指向竹林。
“竹子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韩世忠迟疑的说道,两眼看疯子似的看侯君,难道让自己吃竹子?
不能吧!
更何况竹子那么硬,我的牙也不是铁齿钢牙,这完全嚼不动啊!
“咱能不乱想吗?好好看看。”
侯君一头黑线,历史上的韩世忠也不是这样,智勇双全,可偏偏想一个铁憨憨,难道是这个召唤系统出了问题?
给韩世忠换了一个脑袋?
“啊!金子,是金子。”
韩世忠惊喜的喊出声,顿时精神十足,将那竹林闹腾的天翻地覆,连宁可三人也被吓了一跳,走出来看到韩世忠发疯似的。
拔竹子。
“金子。”
很快他们也明白顿时加入韩世忠憨憨的队列之中。
宁可,叶子成的人,过来给他当管家。
这一点让侯君很不开心,却无可奈何,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很快啊!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能使磨推鬼啊!
成片成片的黄金散落在侯君的眼前,终于在此刻,侯君感觉薛云亭死的在轻松了。
薛云亭克扣军响,已经达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侯君真的怀疑,镇北军那些下面的士兵有没有军响,典型的完全不顾他人的死活。
“九千两黄金,”
随后宁可报给侯君一个眩晕的数字,九千两,近乎万两黄金。
突然,侯君看向叶王府的方向怒骂道,“下次能不能说出来。”
同时还看了宁可一眼,这个小子肯定也知道,不然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查清所有黄金的数量,宁可被看的低下头。
黄金千两,好一个黄金千两,这也都是叶王计算好的,黄金给,只不过是从薛云亭这里拿出来而已。
“江左,江右你俩过来,”
侯君向从韩地跟过来的两兄弟说道,“要麻烦你们一趟,去一趟池地。”
“狄青他们前往池地,毫无立足的根本,不可能如同我们一般将马卖掉,所以你们带三千两黄金前往池地。”
“路途遥远,还带着黄金,此行危险,如果被发现,九死一生。”
侯君说完看着江左,江右。
“我去,”
“我也去,大人不要小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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