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笑吧?
和人说话总不至于哭丧脸吧?
温阮还是决心跟贺宴辞说,不然这男人能没完没了。
“聊你,再聊了工作的事。”
“我?什么?”贺宴辞眸色划过一丝光。
“聊你对我很好。符老师说你对我很好,没人会有你对我好。”温阮虚虚的,后面那句是她想说的。
贺宴辞几分得意,“算他还有先见之明。”
“......”温阮。
“符景百又接你的剧本了?”他俩能聊的工作贺宴辞只能想到这个。
“贺宴辞你要不要这样,你该不会工作上也要阻止我跟符老师来往吧?”
贺宴辞单手将温阮勾进怀里,皱眉,“我话还没说完你炸什么毛?我什么时候干涉过你的工作。”
温阮抿抿唇,“没有。这次符老师给我介绍了一个剧本,是胡中易导演的啊!”
“一个剧本这么开心?”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藏。
“当然开心啊,胡导,大导演!很难得的。”温阮笑意洋洋。
贺宴辞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哦,这样啊,那我邀请那位姓胡的导演拍你几部剧本,你岂不是会更开心?”
“你会那样做吗?”温阮抬头看贺宴辞深邃如大海的眸。
贺宴辞深眸和温阮对视,她柔和的眸里有担忧更有期待。
片刻,贺宴辞出声,答案很肯定,“不会。”
温阮突地笑了,她知道贺宴辞是这个答案,她只是想要再听一次。
“阮阮,”贺宴辞喊温阮,他修长的手指抬了抬温阮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沉稳的嗓音很郑重,“我永远不会做让你功亏一篑的事。”贺宴辞顿了顿,“这么多年,你在这条道路上,一步一步踏踏实实的,好不容易走到九十九步,我又怎么会去做那个斩断你最后一步的人。你只要记住,我只会成为你坚强的后盾,绝对不会毁你心血的那个绊脚石。”
温阮眼眸深深地凝视着贺宴辞深邃无垠的眸,从他深眸里读出了丝丝缠绵的柔情,温阮的眼眸瞬间模糊些许,鼻子酸酸的,她平了平唇瓣,镇定的回贺宴辞,“我知道。我有什么摆不平的事,老公会默默地在身后帮我处理干净,压根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事降落在身边,比如上次那个白书艺。”
“你知道了。”贺宴辞沉声问。
温阮点头,“嗯,在一个媒体朋友无意得知的,是她一个同事拍的我们。她同事当时收了白书艺一笔钱。”
贺宴辞拧眉,“这件事,你别去想,已经处理好了。”
温阮侧脸贴在贺宴辞心口,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她软声说,“老公,谢谢你在为我处理麻烦时,还不忘考虑到我的剧本。”她从舅舅那里得知贺宴辞处理这件事还特意叮嘱,不要波及她的电影。那时,温阮就知道,这条创作的道路上不管有多难,贺宴辞都会一直站在她身边支持她。
贺宴辞指腹蹭了蹭温阮的眼眸,心疼的说,“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让你掉金豆子。就算有弄哭你的打算,也不是在这种状态下。”
温阮慢了一半拍,而后读懂贺宴辞的话!
狗男人!
不正经啊!
“讲真,你要真的很感动,多给符景百几个剧本,最好是那种惨烈结局的主角,多安排几个老婆给他,最后都背叛他。”
“......”温阮破涕而笑,狗男人有毒!
贺宴辞下颚蹭蹭温阮的发顶,“符景百这个人这么喜欢引渡资源,下次再让他多给你找几个好资源。我记得还有一个导演在国际上挺有名的,下次我给符景百牵牵线,让他出演那导演的剧,再让符景百给你牵牵线。这样离我们三年计划又进了一步,说不定还可以提前一两年。”贺宴辞说着,大手不知不觉的贴在了温阮平坦的腹部,“那样,我们必须好好感谢符景百这个大好人。”
“......”狗啊,这男人不能惹啊!
温阮突发奇想,“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和其他异性接触了?”贺宴辞醋劲这么大,该不会以后都不让和异性接触吧?
“我是这种人?”贺宴辞深眸一低,反问。
是。
呸,当然不是。
温阮摇头。
贺宴辞沉眸,“我还没专横到不讲理的地步,但你不能和对你有企图的男性走太近。比如符景百这种!”
“......那我还有没有人权?”温阮轻轻笑。
“哪里没人权?那次不都是你把握住我,向我宣誓人权?”贺宴辞指腹轻轻剐蹭温阮的软唇,深眸缠绵。
温阮撇开头,柔声说,“你怎么每次说话都能往这上面说呀,能不能正经一点。”
贺宴辞没所谓说,“两口子在一起不说这些话,那还是两口子吗?”
“......”温阮觉得她真被贺宴辞带偏了,竟然觉得他这话没毛病。
“阮阮。”贺宴辞突然低声喊她。
“嗯?”温阮轻应。
“不舒服。”他沉沉的说。
“哪不舒服?”温阮抬眸看贺宴辞,心都拧了起来。
“嘴里,太甜。”贺宴辞嗓音低沉,“阮阮,帮我解解甜好不好。”
“......”
哪有她说好与不好的话,
是真的甜啊,温阮也不喜欢太甜的东西,她喜欢酸酸甜甜的。
但这种甜,她好喜欢。
“宝贝,别.吸.舌.头。我受不了。”贺宴辞深眸一凝,低沉开口。
“.......”
温阮内心咆叫,囧到将脸颊埋在贺宴辞硬朗结实的身前。
贺宴辞靠在围栏上,一手环在温阮纤细的腰身,静静地,怀里有心爱的女人,暖暖地光洒在身上,身心舒畅,贺宴辞很享受此时此刻。
好一会,温阮仰头问他,“老公,你不去工作吗?”一屋子人等他不是。
贺宴辞心情不错,“嗯,原本就没什么大事,杨秘书处理起来绰绰有余。”
“哦,那我要去工作了。”温阮从贺宴辞怀里出来,她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突地贺宴辞‘嘶’的一声。
“怎么了?”温阮紧张询问。
“手痛。”贺宴辞把右手递给她看。
温阮之前看了没什么大问题,所以才没在意,这会怎么会痛了,伤了骨头是不是反应慢一点?
温阮更加紧张,“我们前面的卫生院做个检查吧。”
贺宴辞淡然不惊,“不用,问题不大,只是有点疼,房间里有备用的消毒水,帮我处理一下就行。”
温阮刚刚摸了下确实不像动了骨头,点头答应,贺宴辞牵着温阮从院内走去。
温阮跟贺宴辞进屋,开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书房里传出。
她莫名尴尬,转念一想,大佬都在她身边,她尴尬什么。
温阮眸子收了收,便瞧见了被扔在客厅沙发上的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这两样东西是贺宴辞的,她可以确定加肯定,是她准备的。
“这怎么回事?”温阮扭头带着审视问贺宴辞。
“细节不重要。”贺宴辞淡然地捡起沙发扶手上的领带和西服,牵温阮进卧室。
“......”温阮。
两人静悄悄地回了卧室,温阮拿出房间的药箱,贺宴辞伤口没明口子,温阮用喷雾给他碰了碰,缠了一圈纱布。
温阮蹲下收拾药箱,贺宴辞从身后将她抱入怀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温阮瞧着贺宴辞深眸是不可忽略的情愫,双手抵在身前,警示他,“我还要去镇上的旅游景点做采集,别乱想。”
“嗯,我们不做什么。再亲一会。”贺宴辞低沉回,兜住温阮的头,稍稍往下压了压,吻上她的唇瓣。
当真如同贺宴辞所说,两人从沙发再到床上,拥抱、亲吻、抚.摸这样来算,什么都没做。
两人吻着吻着,气息都凌乱了。
温阮裙子的肩带都滑落在了手臂上。
贺宴辞衬衫扣从原本被他自己解开的三颗扣成了六颗,肌理线若隐若现。
温阮深呼吸,赶紧推开贺宴辞,再这样下去,今天她不用走了,从床上坐起来,气息不稳的说,“我真的要走了,昨天魏教授他们去村里采集不少资料,需要撰稿和剪辑。我再不过去,丁聍师姐该出来拧人了。”
“我送你。”贺宴辞起身,气息微重。
贺宴辞送温阮到门口,又将人拽进怀里又亲了会。
“干嘛这样啊!”
贺宴辞抿了抿唇,默了会说,“喝多了米露,太甜了,放不开啊。”
温阮轻轻笑,狗男人还真是。
“晚上见。”温阮看看周围没人看他们,她踮起脚,双手扯了扯贺宴辞的衬衫领口,贺宴辞配合的低下头。
温阮如愿吻上贺宴辞的薄唇。
随后,温阮微喘气息,眸子溺着柔光,娇嗔抱怨,“唇膏都被你亲没了。”蒲山的气候比较干燥,她涂了唇膏,在屋里刚涂好,又没了。
贺宴辞靠在墙边,看着眼前瞪他的温阮,轻笑,“哦。那怎么办?”
“拿着。”温阮把手机相机打开,镜头对自己,塞到贺宴辞手上。
贺宴辞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熟练的半举手机。
这不是第一次这样,在贺家老宅,吃了温阮的口红也是这样操作的。
温阮好涂唇膏,干净利索地抽出贺宴辞手里的手机,挥挥手走了。
“......”贺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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