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脱去外套边朝床边走,“你若能让本王舒服,本王便让你舒服地死去。否则……”
女人不停地往床里挪,眼里都是祈求的泪水,边摇头边呜呜呜求饶。
萧拓随手将裤腰带扔在一旁,“过来。”
女人往床里缩。
萧拓还有些耐性,走到桌前拿起那壶酒回到床前,“对了,你不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本王教你。过来。”
女人跪在床上不停地磕头。蓬乱的头发在萧拓眼前晃动。
萧拓咬咬牙,上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往床壁一撞,随后骑了上去,一把拽掉堵住女人嘴巴的布团,两指捏开她的嘴,将酒灌了下去。
女人无力挣扎,身体疲软,眼神茫然,嘴角冒出来不及吞咽的咧酒,清冽的酒依稀可见暗红和在一起。
萧拓一把扔掉酒壶,顺手捞起东西抵进她嘴里。
“哗啦”一声后,便是女人的呜呜呜声,伴随着凌乱的铃铛声,显得恐怖凄凉。
很快,她只睁大眼睛无神地看着他,直到嘴里鲜血直冒,萧拓才停。
女人蜷缩身体,想爬起来。
萧拓拎起她下床,将她按在桌子上……
直到四更初,房间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萧拓穿好衣服,拉过血迹斑斑的床单扔在女人身上。
床单飞下,只有一角遮在女人布满伤痕的背部。
她面部朝下,侧脸偏向一边,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光滑的手腕上全是挣扎时留下的勒痕,颜色鲜红。
蓬乱的头发正好遮住了脸,脚踝上那根系着铃铛的红绳特别显眼。
他蹲下来,摸着红绳,似乎觉得熟悉,在哪里见过。
一时又想不起。
其实,没有人知道,箫拓有多么喜欢红色,这也是他本性狠毒,嗜血成性的最根本的原因。
今夜,云氏不知道是提前打听到他的喜好,还是碰巧的?
让女人穿了红衣,还系了红绳?
尤其那两个铃铛,真是意外的惊喜,铃铛响了一夜,他兴奋了一夜。
此刻,满身邪火退的一干二净,他顿觉神清气爽。
一手将铃铛扯了下来,放在掌心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将这个绑在女人的脚踝上,果然是个新玩法。
以后只要是掳来不服从他的女人,就绑上这个。
铃铛的声音什么时候停,女人的呼吸就什么时候停。
太棒了!
将铃铛揣进怀里,他推门出来跟随从吩咐,“以最快的速度送去揽秀山庄。”
说完哼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们不愿意交出东西的后果。
不交出又怎样?他想拿到的东西,最终还是会拿到。
箫庄主果然一根筋,希望他看见这样的女儿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
随从应声,进了房间。
当他看见地上的女人,心止不住颤抖。
死状太惨,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后背肩膀全是带血的牙印
……
这边,云府的西厢房,只留了一盏灯。
云氏坐在桌前等着人牙子,有点不耐烦,人牙子说了不会过二更送人来,这四更都快过了,还不见人影。
正焦虑着,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云氏焦急地起身
丫头敲了敲门,压着声音,“夫人,李护院回来了。”
李护院就是将萧然带去北城客栈,还给箫拓上酒的云府家丁。
“让他进来。”
李护院站在屏风外,弓背哈腰,汇报情况,“回禀夫人,摄政王那边事已完事,尸体也派人送去揽秀山庄。”
云氏深深吸了一口去,除去碍眼的东西,还讨了摄政王的好。
“如此安排,他可还满意?”
李护院趁机讨好,“摄政王甚是满意,还说日后会答谢。”
“哼,答谢就免了,那小贱人能死在他手里也是造化。”
李护院惯会顺着主子的意思说话,知道云夫人不喜欢那个妾室生的女儿,“夫人不知道,奴才站在院外守着,屋里的惨叫声啧啧,从二更响到四更初。”
他朝前凑了凑,生怕这话给云修听见似的,“摄政王天生威猛,铃铛响的越勤,他越是兴奋,奴才在屋外听的心惊肉跳,通过窗户纸偶尔映出的人影,对屋内发生的事可窥见一斑,摄政王时不时抓起她的头发往墙上撞,兽性”
自知说错话,他急忙打了自己两巴掌,“呸呸呸,摄政王威猛起来,几下就将人搞没了。”
云氏猛地坐起来,好似听到什么,脑海里一闪,随后又缓缓躺下。
饶是她这样恶毒至极的女人听完后身体都不由一颤。
她啐了一口,既是不齿箫拓的心狠手辣,变态至极,也是想掩盖自己让一个无辜女孩惨死的罪行。
“死有余辜,希望她到了底下找到那个贱人,不要说是我害的。”
说完,让李护院找管家领赏。
他刚走,云氏便听说人牙子带人来了。
揽秀山庄
辰时末,萧夫人刚刚喝了药,萧庄主正陪着她在花园里散步。
自从萧然失踪,萧夫人就没有下过床,今日状态稍微好了一些。
萧庄主多次想去京城,却脱不开身,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秦湛身上。
两人聊着女儿失踪的事,突然家丁来报,“庄主不好了,小姐她……”
萧氏夫妇内心一抖,异口同声地问,“然然有消息了?”
家丁神情悲伤,“小姐,她……回来了,正在前厅。”
萧氏夫妇急忙赶过去。
当看到萧然的尸体时,萧夫人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她痛哭流涕,抓住丈夫的衣襟捶打,“怎么会这样?你说然然不会有事,怎么会这样?”
箫庄主缓缓闭上眼睛,任由她捶打。
箫夫人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都怪你,都怪你,我说外面危险,然然涉世不深,不能出去,你偏不听,让她去见世面。见什么世面?”
世上最悲痛的事莫过于失去子女。
她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
箫庄主无声地扶起她,千万句安慰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箫夫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要不是你,我的遥儿也不会被狼叼走,我也不会因此流产,导致再也不能生育。”
箫庄主浑身一抖,踉跄着后退几步,若不是被人扶住,差点倒下去。
这些年他一直不愿意接受这件事,从心里认为自己从来没有儿子,妻子不能生育只是天意,不是人为原因。
他刻意选择性忘记一些事情。
原以为自欺欺人久了,一切真的会变成一场梦。
而今,梦被人一句话戳破,那些伤口被拨开,悲伤涌上心头。
他确实有过一个儿子。
那孩子刚出生不久,因为他的疏忽被狼叼走了,最后只找回了一只虎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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