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口被拦,褚洹炽大方报出姓名身份,随即道:“本太子有事拜见陈国皇帝。”

宫门守卫纷纷手握紧刀,互看一眼,眼神怀疑和震惊,中原的太子怎么会来陈国,又怎么会晚上来?身边竟就自己一个人。

如果是冒充的,气场和风范又不是普通人。

虽然对褚洹炽的身份表示疑惑,但他们也不敢妄来,一个进宫禀报,一个让褚洹炽自证身份。

褚洹炽不屑向这些守门的虾兵蟹将证明自己的身份,狂傲抬头道:“中原太子褚洹炽,有谁不怕死敢假冒。”

在陈国皇宫假冒中原太子,确实蠢人都做不出来,被发现不仅陈国要抓人,远在千里之外的中原太子也不会放过。

“今夜本太子到过这里,你们见过的人最好保密。”话落,褚洹炽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眼神极具震慑力。

这可是陈国,一个中原的太子凭什么对他们发号施令,同样有傲气的守门将军赶来听到,怒哼了一声,“不保密又怎样,何人在此放肆!”

他看向褚洹炽,打量后同样面露不屑,“中原太子?先不论真假,你就自己一个人前来,是真不怕我们把你当刺客抓起来。”

“凭你们也想抓到本太子?”褚洹炽的话一落,数道身影闪现,他的身后瞬间聚集了十几位护卫。

宫门的守卫目瞪口呆,包括那位将军也是神色一惊,怒道:“尔等阵仗是来挑衅的?”

“本太子刚才说的话是没听懂吗?你们陈国的待客之道就是要兵戎相见吗?”

虽然不服,但是守门将军也无可奈何,若是中原太子,不是他可以得罪得起的。

最后,他只能让褚洹炽出示代表中原太子的信物,他进宫禀明皇帝。

半个时辰后,褚洹炽见到了陈国皇帝。

因褚洹炽提出要单独面见,此时他站在陈国皇帝的面前,两人沉默对视,一开始谁也没有开口,似都在打量对方的虚实。

“褚洹炽见过临渊帝。”毕竟是有事所求,又是他国之内,褚洹炽出于礼仪只好先开口。

陈国皇帝名曰陈临渊,临渊帝这一称呼,还是褚洹炽第一次叫。

陈临渊年纪也与褚洹炽相当,行为举止却比褚洹炽老成稳重,他打量着褚洹炽,对褚洹炽的这个称呼倒是觉得新鲜。

“太子从中原去到北燕,又来到我陈国,更夜闯我国皇宫,等不及先递文书再拜访,所谓是何事?”

褚洹炽看向宫殿左右,正好一位太监打扮的宫人端茶进来,褚洹炽多看了他两眼,稍后说:“褚洹炽这一来是想拜见贵国的大相师,听说贵国的大相师徐空掣神机妙算,能够预知将来,褚洹炽遇到一件怪事,故想求见一面。”

陈临渊听到徐空掣的名字时神色微微一变,不同于刚才的神色,此时的神色变得不太欢迎褚洹炽了,语气不太客气,“遇到何怪事?贵国是无能人了?千里之远寻到陈国来?”

褚洹炽:“陈国也遭遇了蝗灾,临渊帝没想过找贵国的大相师问问?”

“蝗灾是天灾,既已发生,找徐空掣又如何有用?难不成他还能逆转乾坤,让那些蝗虫消失吗?”陈临渊越说语气越重,显然对找徐空掣意见很大。

褚洹炽观察着人,看来陈国的当今皇帝不喜徐空掣是真的,对算命这种也是嗤之以鼻。

“他或许还真能让那些蝗虫消失。”褚洹炽没有明说,但语气神秘,勾起了陈临渊些许的好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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