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洢扶住她双肩道:“酒酒,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要逃出去,你帮我去沉山都府通知一声。”

回酒道:“你要逃出去?你要去哪?”

长洢道:“去战场。”

“战场?”

回酒怔怔看着长洢,长洢也定定看着她。

片刻后,回酒道:“好。不必去沉山都府,我有法子帮你逃出去。”

她匆匆离开了落英殿,却迟迟不见她回来。

展眼过了五日,落英殿的守卫变得越来越严密,长洢出不去,又等不来回酒,她焦躁得再也等不下去,从腰间拔出了锟铻剑。

内殿值守的内官手上都没有兵器,见她手持雪亮的冷剑,都不敢上前阻拦。到了落英殿的正门,她被披甲带剑的禁卫拦了下来。

禁卫们拔剑相向,却也不敢真动手,只道:“请殿下回宫。”

长洢持剑而立,冷冷道:“我若不回去呢?”

“不回去?你还想往哪里去?”

长洢听出这是宛潼的声音,闻声侧头,就见一个蛾眉曼睩的女子,梳着回心髻,身穿鹅黄色的齐胸襦裙,说话间气势汹汹到了长洢跟前来。不是她的二姐姐宛潼还能有谁。

她咄咄逼人道:“洛水洢,你好大胆子,你闯宫在先,将你禁足宫中,你竟还敢抗旨不遵?等我禀明母后,非叫你……”

话还没说完,长洢手中寒光一闪,锟铻剑已经横在宛潼细长白嫩的脖颈上。跟随宛潼来的两个宫女立时尖叫一声,吓得抱头跑了。殿门前的禁卫们见状,也急忙往后退开。

宛潼在剑口下大叫道:“洛水洢,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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