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脸,两个大木瓜,水流更缓慢了:“胡说什么,你眼睛不要直直盯着。”
凤姐儿哪里听他的,胡乱行动。
蓉大爷火气上来,搂住她,大嘴向前堵的严实。
二婶子嘴里话说不出来,自然变成呜呜声音。
给她呼吸时间:“二婶子你闲下来,不吃酒,跑来这里,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二婶子甜甜一笑:“老爷太太的堂上高乐,小厮丫鬟们躲了一边快活,哪有人乱窜,平儿看着呢。”
月光照在蓉大爷脸庞,显得他愈发俊秀。
二婶子瞅的痴迷,腿儿绷紧,家里当初选他联姻该是多幸福事儿,脸伏在他肩膀,悄然落泪。
大官人有点懵,女人说哭就哭的吗:“过节哭个什么劲?啥事为难爷帮你。”露出直男本质。
“呸,你有后悔药不成?”心里愈发悲苦,恨恨的咬他手臂。
都是他不好,那么迷人干什么,不遇野牛c的,挨一辈子也那样了。
“哎呀松口,夫人你饶了我吧。”你真咬啊,蓉大爷心里暗想二婶子怕是疯了。
听他说夫人二字,抬起小脸:“老爷~,我美吗?”作娇艳状。
蓉大官人明了症结所在:“夫人在我心里是最美的,我发誓。”
“发个屁的誓,口是心非的东西。”骂过后,又娇笑道:“老爷~,天气不冷不热的,四下里无人,你还等什么?野牛c的!”
后半句画风突变,真是戏精附体啊。
美人心焦,蓉大官人教她扶住树木。
折腾半晌,在平儿笑声中回到桌前吃酒。
大脸宝跑来一起吃酒,挨着坐了,他喜俊秀的,身体乱扭,不安分。
要醉酒比长短吗?换个汗巾……
世界是怎么了,我是谁?我在哪里?
全家被惦记,小舅子秦钟,他也爱,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睡在一起,他是想的,有事是不能管的,各安天命吧,大脸宝其渣胜我百倍!
好不容易掰正贾蔷,又成长出新品种,我贾家人才辈出啊。
情绪下酒容易醉,神功挡不住的。
大脸宝乐了,公开研究细腰和胸肌,末了说句:“果然不是浊物。”
醉矣,被扶着上车,回东府,醉中枕着可卿玉腿,好不自在。
下车风吹酒醒,回顾左右,两个丫鬟扶着,右边一个女人,不是可卿。
“啊~,太太!”蓉大爷惊呼。
穿透力十足,几至破音,几只飞鸟扑棱棱展翅飞走。
丫鬟以为他醉酒神智异常。
尤氏脸色木然。
“太太,可卿她们在哪里?”声音哆嗦。
尤氏面色淡然:“老祖宗喜爱秦氏,小青等留她们多玩一会,见你醉酒,嘱咐我送你回天香楼。”
我刚才枕了谁的腿,夫妻之间私密动作是有的。
我干了什么?我要从今天开始戒酒。
尤氏吩咐丫鬟上醒酒汤,又叫打温水给他擦脸。
诸般安排妥当,翩然而去。
每个夜晚都是对失眠者的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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