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语花的翠儿,那日听雨姑娘身体不适,所以胡首淇是宿在翠儿那里的。”李三贵道。
“传听语花翠儿。”萧赦吩咐。
“是。”大理寺的官差去了听语花。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翠儿跪在大理寺堂前。
萧瑟吹着热茶问:“李三贵说,曲靖西是在你房中毒害了胡首淇,可是实话?”
“奴家、奴家不清楚,奴婢伺候完胡公子便睡过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赦勾唇一笑,“你说不知道,那胡首淇什么时候离开的,你可知道?”
“不清楚,那日胡公子用了药,弄得奴家很累,何时走的,奴家不清楚。”
“仵作那边查的如何了?”萧赦转了话锋问。
“胡大人不允许剖尸,银针未能探出胡公子体内是否有毒。”官差道。
“剖尸。”萧赦直接吩咐。
“王爷,不可。”胡之南冲入大理寺哭喊道,“小儿已死,求王爷让他安息。”
“胡大人,闹到御前的是你,闹到大理寺的也是你,你想如何?”萧赦冷声质问,“虽然曲靖西有嫌疑,但是人证物证不全,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
“老臣只是心疼我儿死后还不得安宁,求王爷还小儿安宁。”胡之南哭喊着道。
“还胡公子一个清白才是还他的安宁,难道胡大人想看着自己儿子死的不明不白?”萧赦反问。
胡之南拂去老泪,瘫坐在地上。
咚——咚——咚——
大理寺前的鸣冤鼔大响。
“王爷,王爷,有人来报案——”南风冲进大堂禀报,“事关胡公子之案。”
“带进来。”萧赦吩咐。
顺王的人押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孩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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